木槿微閉着眼睛,睫毛顫了顫,沒有躲開那吻,卻是道:“這裏是軍營,不可以。”
“阿槿的意思是換個地方就可以了嗎?”
“……”木槿咬了咬唇沒吱聲,纏在墨翎腰腹上的手卻是狠狠得掐了掐,這人當真是越來越肆意了。
墨翎被掐得身子一僵,本來是鬧着玩的,卻被這麽一弄給弄出了感覺,當下低沉了聲音,“阿槿,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墨翎,你差不多點,這裏是軍營。”木槿按在墨翎腰上的手力道又重了一些。
“阿槿,我什麽也沒做。”墨翎說的那叫一個委屈,“本來準備明日去别院泡溫泉的,不過明日還有諸多事宜,是去不成了,下個沐休,阿槿,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不好。”
“我覺得我今天可以收點利息。”話落間墨翎放在木槿身上的手開始不規矩了起來。
“墨翎,住手,你摸哪了……”
“我自己媳婦我哪不能摸……”
“我同意了嗎?”
“你也可以摸我的,這裏這裏,你想怎麽摸就怎麽摸?”
“墨翎,你臉呢?”
“媳婦面前臉是什麽……阿槿你話太多……”
“唔唔……”
……
翌日
陽光明媚,萬裏晴空一碧如洗。
昨日的穆鵬下聘淮南王府事件,再加上關于帝師府的一系列謠言,經過了一夜的發酵之後幾乎進入到了白熱化的狀态。
誰都知道今日墨翎沐休,也都知道無論是穆鵬下聘淮南王府事件,還是關于帝師府的一系列謠言,這都和墨翎息息相關。
完全可以說,墨翎的一個态度就能決定穆府和帝師府到底是哪一個被推入深淵,哪一個被捧上雲霄。
整個鄢陵的權貴都盯着北城門,隻爲等待墨翎的出現,第一時間去獲悉最新消息。
然他們左等右等沒有等來墨翎的身影,卻是等來了一個千人的馬隊,最重要的事明明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的馬隊,卻莫名的感覺到滿滿地血腥氣味。
不管是規模還是這撲面而來給人的一種莫名血腥味,在城門口分分鍾的被攔了下來。
“來者何人?”
隻見城門處守城衛紛紛拿着刀戟攔在城門門口,對着被攔下了馬隊大聲吼道。
聽到這聲呐喊,領頭在前的白衣人嘴角輕勾一聲嗤笑,滿滿的痞氣,“你白爺帶着敵國的求和書回來了,還不快給你白爺讓開。”
守城衛是這幾年新增的,不認識什麽白爺,不過敵國的求和書幾個字還是聽懂的。
就在守城衛想要進一步确認的時候,聽到動靜的驕騎尉楊天從一側的城門角樓裏匆匆趕了過來,當看到那爲首的白衣之人之時帶着不确定道:“白澤?”
白澤不像墨翎有一張标示性的面具,回來的時候更是帶着敵國二皇子和本國三皇子等辨識性物件,時隔七年一般不太認得出來。
“楊校尉您還擱這守城門呢!”白澤這話算是應承了。
七年了,他終于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