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也算是就此打住了。
而作爲穆流年的家長,最有發言權的穆鵬就跟穆流年不是他孫女似的,隻捧着一盤子菜默默地品嘗着。
關于這兩男一女的戲碼,秦玖和葉亦寒雖然沒趕上,卻并不代表不知道。
而這讓監軍知道的結果就是合着折子一起遞到了皇宮裏,遞到了皇帝墨诨的禦案上。
監軍的作用就是将暗中探子做的事給擺放到了明面上。
而對着這折子的内容,墨诨一早就預料到,或者說他派六皇子過去爲的就是發生這樣的場景。
“于數,你覺得朕要是讓木槿娶了穆流年,會如何?”
“……”于數低着頭不做聲,他知道許多時候墨诨看似在問他也不過是在自言自語罷了,聖意豈是随便能猜測的。
“這木槿什麽背景也沒有,不過對于穆府來說卻是如虎添翼了。但這木槿又和墨翎有關系,這墨翎怎麽的也不能看着木槿娶了穆流年吧。你說朕要是給他們賜婚,會不會造成他們内亂,順便破壞一下墨翎和穆鵬的關系,你說這穆鵬和墨翎會因爲一個木槿交惡嗎?”
“……”
“可六兒是朕的兒子,朕是不是也該先滿足六兒的願望,隻是朕的六兒當真隻是因爲喜歡穆流年才想要娶的嗎?”
“……”
“老東西,朕問你話呢,又裝死。”大概是說了幾遍沒得到回應,墨诨一腳踹向了于數。
力道并不是很大,但于數很是配合的向一邊倒了下去。
“老奴幾斤幾兩老奴自己知道,哪裏敢妄言,能聽到陛下的話就是老奴的福分了。”
“沒個幾斤幾兩,是怎麽在朕身邊混的,朕讓你說就說。”說着,墨诨又踢了跪在地上的于數一腳。
“老奴就是個怕麻煩的人,老奴遇到不明白的就會順其自然,或者再給它添點東西,讓它快點明朗化,這樣就不用老奴煩惱了。”被點名要說了,于數也不藏着掖着,不過說話還是迂回得很。
“老東西,還有點用。”說着墨诨又踢了于數一腳,“去,傳點謠言出去,說朕有意給穆流年和木槿賜婚,記得一定要讓帝師府知道,朕倒要看看這些個人能唱出些什麽戲來。”
“老奴遵命。”于數連滾帶爬地磕了頭朝外走去。
似乎對自己的決定很是滿意,墨诨渾身上下散發着愉悅的氣息繼續批奏折。
對此,遠在軍營的幾人是不知道的。
被墨翎那麽一發話,無論是穆流年還是墨譯成都消停了,至少不會在明目張膽的胡來了,對此,木槿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這件事是消停了,卻有另一件事不消停了,而這件事就是關于穆家軍那奇特訓練的事。
抱木爬山,蛙跳,俯卧撐,這是穆家軍每日必行的訓練科目。
而這無論是與衛家軍的相互搏鬥訓練相比還是與楊家軍的陣法對練相比,那都是低端的不能再低端了,特别是那蛙跳,簡直蠢爆了。
這番行徑完全與木槿第一日來的那種霸氣半點沾不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