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蔡琴一副企圖勸服的模樣。
“何必跟個孩子過不去,人家都說了不需要,熱情太過了會讓人懷疑動機的,你說是不是啊,工部尚書夫人。”
看了一眼院子裏的情況,木槿一邊開口打斷了蔡琴的話一邊朝着蘇柒白走了過去。
蘇柒白一直防備着蔡琴以及蔡琴帶來的人,不敢亂看,此刻一聽見木槿的聲音當下看了過去,下一刻直接淚如雨下的朝着木槿沖了過去。
“槿哥哥,你終于來了,快,快救救我姐姐……”
蘇柒白邊哭喊着邊拖拉着木槿往屋子裏跑。
而被木槿噎了一下的蔡琴見這情形當下就怼了回來,“蘇柒白,你正經的大夫不相信偏要信個野路子,到時候要是出了問題……”
“本世子來承擔。”蔡琴隻看了木槿,沒看見被院子裏大榕樹擋去身形的墨翎。
一聽墨翎的聲音蔡琴整個人僵硬了一下,而這隻是開始。
墨翎的身形逐漸映入她的眼簾,聲音也随之再次傳來,“同樣的,這蘇傾顔爲何會變成現在這般模樣,本世子也會負責查清楚。”
冷漠至極,猶如來自地獄的使者,僅是一句話而已,卻愣是讓站在院子裏的人有一種想顫抖的感覺。
特别是蔡琴,自認爲自己是一個長輩,就這麽被一個晚輩的一句話給弄得想顫抖,當真是既憤恨又忌憚。
蔡琴似乎想說什麽,但墨翎卻是冷着氣息幾步走到了屋門前,就那麽站着,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不要惹我的幽冷氣息,愣是讓蔡琴憋不出一句話。
倒不是不敢說,而是怕說了對方不理睬,那她臉面何存,而剛剛墨翎說的話更是不好接,當真是既憤恨又憋屈。
不過,呵,蘇傾顔這一次死定了,現在那個隻不過接生了一個孩子的木槿進去了,來得正好,正好将她一起給辦了。
她會那麽好心請大夫來?呵,不過就是做做樣子罷了。
蔡琴自以爲眸中的幸災樂禍掩飾的很好,但墨翎是誰,豈是她那點子道行能糊弄的。
不過收拾人不急,他們的一樁樁罪行他都記着,他墨翎要麽不動手,要動手就動一次大的,不扒掉這帝師府一層皮他就不姓墨。
屋内,木槿一到床邊就給蘇傾顔搭脈。
感覺到脈搏雖然有些弱卻是存在的時候,木槿提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她最怕摸到一具冰冷的屍體,隻要有一口氣,她就能救。
木槿先從身上摸了一顆丹藥塞進了蘇傾顔的嘴裏,然後将她躺着的身子拉起,對着後背一拍讓人将藥吞了下去。
再然後雙手并用飛快的解開了蘇傾顔的衣衫,隔着肚兜在她心脈周圍紮了幾根金針,不管怎樣,先護住心脈,以防毒素侵蝕。
下毒的人甚是歹毒,這是一種慢慢将人折磨至死的藥,也正是因爲這種心思,這藥效比較慢,這才讓她有了解救的機會,但也必須要快,這毒素在阿顔體内多待一天就多一份傷害,所以她必須用急速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