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麽,姐姐都支持你。”站在另一邊的墨初曉在墨筵的話落下之後,擡手拍了拍墨翎的肩膀,對着他揚起了鼓舞的笑。
不管墨翎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墨初曉都選擇站定,她的弟弟背負太多,爲何連點自己喜歡的東西都不能守護。
墨翎側首看向墨初曉,嘴角輕勾揚起了一抹弧度,“謝謝阿姐。”話語裏的愉悅顯而易見。
墨初曉沒再多說,而是回之一笑。
姐弟兩的和諧,墨筵的放任不理,分分鍾的讓蘇鸢眸中揚起了委屈。
就在這個時候那緊閉的屋門打了開來,太子妃蘇若若從裏面走了出來,似乎很高興的樣子,幾步走到了蘇鸢的面前,“姑姑,太子的病情緩住了。“
這一聲姑姑還是延續着在娘家時候的叫法,親密度那是盡顯。
這麽一個插曲分分鍾将這即将要爆發山洪的氣氛給打斷了,這麽一打斷,蘇鸢的情緒也被轉移了。
“是沒事了嗎?沒事了嗎?”蘇鸢握住了蘇若若的手。
“恩,沒事了。”蘇若若一副喜極而泣的模樣,擡手抹了抹眼角,“母後請您進去。”
“好孩子。”蘇鸢伸手拍了拍蘇若若的手背,“太子不會有事的。”
“恩。”蘇若若一副很是相信的點了點,那模樣當真是比哭鬧還讓人憐惜。
兩人相攜朝着屋内走了進去。
木槿像看戲一樣的看着這一切,蘇家的女兒當真是個個不一樣,每一個走得路線都不同,且個個都不簡單。
而她的阿珩,竟是爲了她怼了他娘親,她能做的就是盡量不讓他爲難,盡量不和淮南王妃起沖突,這是極限了。
墨筵瞪了墨翎一眼,也轉身跟了進去。
墨初曉拍了墨翎兩下随後跟上,頓時間整個院子除了周圍那些個等待消息的宮女太監,就隻剩下墨翎與木槿了。
“将軍,我想看看太子住的地方跟别人住的有什麽,你帶我進去看看吧。”木槿這一開口乍一聽像是小孩子的好奇,細細一聽卻更是撒嬌,不管怎樣,此情此景這話語這口氣聽在周遭人的耳朵裏怎麽聽怎麽都是滿滿的基情與八卦。
墨翎朝着木槿看了看,那被掩蓋在面具下的眸子裏滿是讓人隻看一眼就能溺在其中的深情。
墨翎隻看了兩眼沒有任何的言語便收回了眸光擡腳朝着那大敞的屋子走去。
屋内可謂是人滿爲患,除了認識的幾個,剩下的木槿都不認識,不過看那服飾完全可以辨認出是官服之類的,而這個時候能待在這裏的大概除了太子的至親之人就隻有太醫了吧。
木槿僅是掃視了一眼屋子裏的人,随即便不再去看他們是哭是笑,而是将眸光放在屋内的擺設之上。
既然來了總要有點收獲,而他們來的這個點太過正好,既讓他們來,又在他們來了之後說病情平穩了,這算什麽?沒把事情做到最絕?
這還有什麽意義?
除非下毒的人不想讓墨昱死,否則誰來都要被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