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木槿想開口告辭的時候,月蕪言突然把眸光看向了木槿,“木小将軍,這人剛剛讓你幫他什麽,可能告訴蕪言?”
木槿這廂剛要開口,就見墨睿看了過來,擠眉弄眼的,模樣好不搞笑。
“管臭小子要解藥,解你下的藥的解藥。”
這聲音一出,墨睿那擠眉弄眼的表情就那麽卡在了那,他光顧着木槿了,完全忘了旁邊還有一個坑貨穆鵬,就怕坑不死他的穆鵬。
墨睿隻覺得心中一片絕望,他怎麽就遇上了這麽一個人,簡直坑死他。
木槿對着墨睿做了一個與我無關的表情,然此刻的墨睿哪裏還管得了這些,隻等着被判死刑,心中更是不停的想着對策。
“你還可以解那僵硬散的毒,那可是我研究了好久的。”這話聽着好似不愉,然月蕪言眸光裏閃着的晶亮卻是顯示了她的極度興奮和癡迷,當然這癡迷是對醫術的癡迷了。
墨睿因爲心虛沒看着月蕪言,乍聽這話以爲月蕪言不開心了,想着這事不關木槿的事,畢竟人家是幫了他,這剛想說些什麽把罪責攬過來,一擡眸就見月蕪言眸色晶亮的看着木槿,當下整個人不爽了。
一邊回眸瞪了木槿一眼,一邊往兩人之間一擋,這叫什麽事,他家言言從來就沒這麽看過他,“言言……”墨睿委屈巴巴的叫了一聲。
月蕪言卻是看都不看一眼,直接伸手把墨睿一扒拉給推到一邊去,因着這個動作又與木槿靠近了幾分,眸中的晶亮又亮了幾分。“木小将軍,剛剛情況危急蕪言沒敢多說,木小将軍的手法蕪言都看在了眼裏,不過有好幾處不是很明了,能不能請木小将軍賜教。”
木槿乍被一個女人這麽看着有些不适應,但聽聞月蕪言的話就知道她這是對醫術的癡迷,而剖腹取子什麽的也不是什麽了不得的事,對醫術木槿同樣癡迷,隻是不曾像月蕪言這樣表現出來吧。
對方是百年傳承的禦醫世家,這種百年大家定是有着不同尋常的地方,所以她不介意相互讨教一下。
“賜教言重了,若是月太醫願意交流一下的,木槿願意奉陪。”
“好。”月家醫術不外傳,但是若是拿來交換,這樣回去家中長輩定是不會說她什麽,更何況出來前家中長輩囑咐了,可适當交換,不過她覺得這個木小将軍深藏不漏,她月家的這些東西人家怕是不一定看得上。然不管怎樣,能得她應承,月蕪言表示很開心。
墨睿就被這麽華麗麗的無視了,一張臉瞬間黑得跟墨汁一樣,而在見到月蕪言看着木槿笑得跟花一樣,瞬間想把木槿捏死的心都有了,這叫什麽事,本來準備尋求幫助的人現在隐隐有情敵的架勢,這是嫌棄他還不夠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