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多虧那位小姑娘,見我家夫人摔倒了,當下就大叫,這才讓大家及時發現及時救治,我娘子醒來聽到小姑娘被誤會了這不連忙就讓我出來解釋了,總不能冤枉了好人不是。我娘子說了,總歸大小平安了,這事就這麽算了,畢竟是她自己多管閑事,怨不得别人。”
遲郝句句是我家娘子,這也僅代表了遲将軍夫人的意思,而不是他遲某人的意思。
“我娘子說今日是帝師壽宴,卻被她這麽攪合了一下,她相當過意不去,讓遲某代她給帝師大人賠罪。”
人家畢竟差點一屍兩命,所以在來之前蘇博雄早就想好了會被擠兌,所以現在即便是臉色黝黑卻也未對遲家有多憤怒,畢竟對方差點一屍兩命,還不能讓人家說幾句了,要是一句不說那當真才不好弄。
但他依舊很憤怒,不是對遲家而是對蘇文翰,還有沒有将蘇文翰教好的蔡琴和蘇鴻。要不是他們把孩子教成這個模樣,豈能有今日這樣的事。
當下,蘇博雄那要殺人的眸光直接就朝着蔡琴看了過去,蔡琴心中捏死蘇文翰的心都有了,然面上卻是表現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遲将軍莫要如此說,是本夫人沒教好孩子。遲将軍夫人心善不願意爲難孩子,但這終究是我們的錯,子不教父之過,這罪責就讓孩子的父親承擔,以後遲将軍有任何要求或者任何事都可以尋我兒蘇峥。”
蔡琴這話回答的相當巧妙,子不教父之過,這是亘古名言,錯我們認了,孩子你們不罰就罰父親吧,父親任由差遣。
隻是父親而不是祖父乃至曾祖父。
“呵……”遲郝冷笑了一聲,諷刺味十足。
孩子的父親,孩子的父親到現在都沒有露面,就是父親不合适母親也總該露面吧,然而沒有,所以這兩人壓根就沒什麽地位,更何況那蘇峥就是一個翰林院編修能幫個什麽忙,這歉道得當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就好似他遲郝想要占她多大便宜似的。
遲郝臉色不好,遲國公和遲國公夫人臉色同樣也不好,這都說的些什麽話,搞得好像他們要獅子大開口要些什麽似的。
“都說得些什麽?”突然帝師怒吼了一聲,好似很不滿蔡琴說的話,“一介婦人懂什麽。”
呵斥完蔡琴後滿是歉意的看向遲郝和遲國公,“遲國公,遲将軍莫要理她一介女流,今日這事不管如何是我帝師府不對,是我帝師府欠下遲将軍的,遲将軍以後若有需要直接尋本帝師便是,本帝師定當竭力。”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大概就這樣了,有了蔡琴的子不教父之過在前面,還要怎麽找帝師,要知道人家這都曾孫了,就算長歪了也不是帝師這個曾祖父的錯不是。
“本宮認爲你們與其争論如何擔責任不如讨論一下如何感謝木小将軍,畢竟遲将軍夫人母子平安是拖木小将軍之福,錯已經錯了,好在沒釀成大禍。不知幾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