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提着衣服的手抖了抖,示意木槿過來穿上。
木槿瞪了一眼笑得特欠扁的墨翎,最後決定不跟自己過不去,一個轉身就那麽就這墨翎撐開的衣服将手臂伸了進去。
而在她伸進去的瞬間那本在她背後的人已經繞到了她的前面替她拉上了衣襟,更是取過了一邊的腰帶幫她系在腰上。
所有事都被代勞了,木槿索性就站着不動了。
待墨翎給她真厲害衣衫直起腰身的瞬間,木槿突然伸手勾住墨翎的脖子,然後身子前傾在那輕抿的唇上應下一吻,“小珩子表現不錯,賞你一個吻。”
“阿槿,這不叫吻。”墨翎完全不介意自己被叫得跟太監一樣,回了一句嘴當下直接反壓了回去,摁着人就是一個深吻,直到快要窒息這才意味猶盡的将人給松開,“這才是。”
木槿微喘着氣懶得跟這個無賴較勁,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将人推開,然後理了理有些亂的衣擺。
墨翎輕笑了一聲也不在意,轉身走到門口将門打開喚人來将洗漱的東西給取走。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福華院中,自木槿和墨翎還有淮南王妃母女和蘇塵父女三人離開之後,衆位一直在這陪着的婦人都紛紛開始動了起來。
走到遲國公夫人和薛國公夫人也就是遲将軍的母親面前開始紛紛道賀送祝福順帶将孩子給猛誇了一頓,什麽有福之類的,什麽經曆磨難長大後必定會有大成就,好話誰不愛聽,遲國公夫人和薛國公夫人嘴都笑得合不攏了。
不過再高興還是記得這是帝師的六十大壽宴會,可不能因爲他們家生孩子就把主次給搞混了。
于是遲國公夫人與薛國公夫人謝過衆夫人的好意,衆夫人也記得主次,客套了幾句然後就在蔡琴的招待下去去了女會客廳那裏。
很快整個福華院就安靜了下來。
遲國公是男子,不方便進屋子,所以一直如一座山一樣站在院子的一腳。
而遲将軍則是在一開始就進屋去看遲将軍夫人了。
孩子在門口也有好一會了,不太适合吹風,于是薛國公夫人将孩子給抱了進去,至于爲何是薛國公夫人,因爲遲國公夫人有事要和蔡琴說。
孩子是生了,大小平安是造化,但這也不能抹殺掉不久前的命在旦夕。
孩子是遲國公府的孩子,遲将軍夫人也遲家的人,所以這事由遲家出面最合适。
而面對蔡琴一屆婦人,由遲國公夫人出面最合适了。
“工部尚書夫人。”遲國公夫人面上帶着文雅的笑卻滿是冷意,“這個孩子我遲國公府盼了三年,今日我遲國公府差點就斷後了。”
這話說得有點重但是卻是實話,她兒子雖然曾經剿匪時腹部受過傷,雖不至于不生育卻是有些影響的,這幾乎是全鄢陵上下都知道的事情。
而這是怎麽知道的,實在是因爲他兒子人太淳厚,三年前結親時爲了不耽誤人家姑娘直接把話就擱在這了,而小環卻是毅然嫁給了她兒子,又溫柔可人,所以這大小對她遲國公府都很重要,隻是不曾想隻是參加一個壽宴而已差點就都折在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