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翎微擡頭與木槿眸光相對,那眸中的柔情比之木槿隻多不少,“是爲夫不會說話,爲夫欠調教,不如娘子晚上好好調教調教爲夫,嗯?”
木槿最受不了的就是墨翎這聊着魅惑的尾音,這人簡直就是天生來克她的。
睡都睡了,還怕這點子勾引嗎?
嘴角輕勾,眉眼上挑,“扒光洗幹淨榻上好生等着。”
“爲夫可以申請在浴桶裏調教嗎?”若是給墨翎一條尾巴,估計此刻已經興奮加賣萌的搖擺了起來。
“誰調教誰?”木槿聲音故作一冷。
“娘子調教我。”小尾巴蔫了一下。
“那聽誰的。”女王上身。
“聽娘子的。”小尾巴一蔫到底。
看着墨翎那如同被抛棄的小狗般的可憐模樣,木槿終是沒忍住笑了起來。
看着木槿嘴角的笑,墨翎的嘴角也忍不住彎起了一抹弧度,随即垂下首極其認真的清洗着那纖細的手指。
總共就十根手指,再膩歪洗了一炷香也該洗完了。
臉就不用墨翎代勞了,木槿自己取過了毛巾放在水裏清洗,“你給我找找衣服,這裏有你以前的衣服沒,我身上有血穿着不舒服。”
澡不用洗但是衣服還是要換的,等下還要參加帝師的壽宴,穿着被濺了血的衣服不太合适。
“都那麽久了你哪裏還能穿,我預料到你出來身上要沾上血,早就讓南星去備着了,差不多待會就要送來。”至于爲何是待會,也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在見識過木槿兩年前給去邊疆審查的巡查縫補傷口那一幕之後,墨翎在木槿進屋子的時候就預料到了她的手法。
就因爲預料到,所以站在門外的他才會那般的擔憂害怕。
倒不是怕擔負責任,而是怕她若是不小心失手她難過自己那一關,但他相信她可以的,卻也怕一個萬一,總之現在一切都好就好。
“恩。”木槿完全不問墨翎爲何會預料到,兩人在一起這麽久這麽點默契還是有的。
說話落間木槿從清水中撈起毛巾擠上面的水漬開始擦拭面龐。
一時間空氣變得極其靜谧。
南星果真是掐着點來,幾乎木槿前腳把臉洗好了,後腳那邊就響起了敲門聲。
門市墨翎開的,将衣服接過自後啪地一下又關上了門。
木槿已經徑自開始解身上的腰帶。
換個外衣而已,木槿腰帶一解一脫就完事了。
木槿伸手去接墨翎手上的衣服,墨翎卻是一把躲了開去,這動作讓木槿下意識的擡眸警惕的看向墨翎。
墨翎因爲微低着頭看着手中的衣服,所以在将衣服抖開抖成一個木槿隻要将胳膊伸進去就行的姿态擡首時看到木槿那一副警惕的小模樣,瞬間就樂了,“阿槿這麽看着我,是在想讓我做什麽嗎?還是因爲我沒有做什麽而失望,嗯?”
木槿在看到墨翎抖衣服的瞬間就知道自己反應過度了,但這能怪她麽,實在是這人不正經的前科太多。
而姿态已經擺出,收回已經來不及,隻能梗着脖子頂回去,“我樂意這麽看你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