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底想要撕人的沖動,蘇博雄道:“請穩婆和太醫了沒有?”說到太醫又是關乎生孩子蘇博雄下意識的想到一個人,“月家,月家的那個女太醫今天跟長輩來了沒有。”
帖子上寫的都是有官職的人,一般都是一家之主,至于家裏帶哪些小輩來那些都是各家自己決定的,并不會刻意标明。
“已經極力救治了。”言外之意就是來了。
聽到守衛這話帝師松了一口氣,但這生孩子出事的有很多,還是跟他帝師府的人有關,這到時候出了事可就麻煩了。還是在他生辰,當真是晦氣。
“穩婆請了沒?”到底是生孩子光有太醫還不行。
“大少夫人已經讓人去請了。”
“拿帝師府的帖子去請最好的穩婆,另外随時過來報告情況。”
是女客那邊出的事,他們男人不太好過去,隻能将該吩咐的吩咐下去,然後在這邊等待。
“是.”守衛領了命離開了。
帝師又重新坐到了椅子上,一直沉默不語的墨昱開了口,“外公莫急,月家那位女太醫醫術很好,有她在應該不會有事。”
帝師知道這事急也急不來,“希望如此。”說了這麽一句然後便默不作聲。
要是那遲将軍夫人順利産子大不了他帝師府借個地,可是這早産還是人爲,更是他帝師府的人,這要是一屍兩命,對他這帝師府可是有大大的損害。
帝師做事從來不心存僥幸,出了這麽個事就必須要解決,能救活那是最好,要是救不活怎麽辦,必須要想辦法把一切危害降到最低。
于是在福華院月蕪言對那遲将軍夫人極力救治,聞風的衆人紛紛趕去之時,這得到消息的帝師已經在腦中構想着若是一屍兩命要怎麽處理才能對他有利。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帝師這邊忙着想怎麽解決有利,木槿這邊拉着墨翎出了男賓會客的地方就往外跑,隻是跑出了院子之後卻是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而去。
這下子木槿才意識到自己剛剛一急竟是忘了問地方,不過她對着帝師府也不是很熟,就是知道了地方也不一定摸得到。
木槿腳步的停下讓被拉着的墨翎反客爲主反手抓住了木槿的手走在了前面,“應該在女客那邊。”
女客出的事定是在女客那邊了,雖然七年不曾來這帝師府,但這帝師府的格局早就刻印在了他的腦海裏。
木槿就那麽任由墨翎拖着朝某處而去,她隻在心裏祈禱着希望事情不要太糟糕,希望可以給她挽回的餘地,不然不管這事實誰的錯,被牽扯到的蘇家姐妹肯定不好過。
因爲是女客出的事又是生孩子的事,所以除了個别比較親近的人适合過去之外,其他人隻能原地等待,人家那是婦人生孩子,你們這些男子去幹嘛,不合适。
就連行事向來不按常理出牌的穆老将軍都沒去,其他人哪裏還能上趕着,除了等待也就隻有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