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睿,我此生之職就是發揚我月家醫術,這一生我都不會嫁人,這是我選擇這條路的代價,所以你另尋他人吧。”
月蕪言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推開了墨睿繞開他就向前走。
然以往從來都是順從她的墨睿卻是一把拽住了她離去的臂膀,“什麽不會嫁人,不就是怕你月家的醫術流落到外家,大不了我墨睿入贅你月家又何妨?”
這一刻,木槿在墨睿臉上看到了認真看到了瘋狂看到了不顧一切。
“你不嫁我不要緊,我嫁你便是。”又是一聲宣誓,那霸氣的模樣與他那靜時風雅動時無賴的模樣完全就不是一個道上的。
大概月蕪言沒想到墨睿會說出這樣的話,整個人就那麽傻了,就在這傻愣的瞬間墨睿直接低頭吻了上去,帶着狠厲的味道,狠狠地吻了上去,一副要拉着對方一起沉淪地獄的味道。
月蕪言從傻愣到顫栗,從顫栗到情動的妥協,哪怕隻是一瞬息,卻也是妥協了。
一瞬息的妥協之後是讓對方躲避不及的反抗,不知道月蕪言對着墨睿做了什麽,隻見墨睿被月蕪言一個用力給推開,更是一個踉跄摔倒在地,而月蕪言則是朝着小道來時的方向沖個回去。
而就在這時因爲墨翎的關系,而一直關注着墨翎的那個庶弟的木槿聽到旁邊那個幾乎被他給遺忘的穆鵬道,“一個女人都制不住,沒用死了。”
嫌棄,赤果果的嫌棄,不對,關鍵是這這麽熟稔的語氣是幾個鬼。
木槿轉首朝着穆鵬看去,她總感覺自己是不是撞破了什麽不爲人知的秘密。
然不待木槿有開口的機會,隻見對方似乎也把她忘了,直接起身繞過灌木叢大步的朝着那個還以不太優雅的姿态坐在地上的人,且上去就是個劈頭蓋臉的大罵。
“你小子就這麽點能耐,追一個女人追到現在都追不到手,還被人給暗算了,老子都替你丢臉,真是沒用,沒用死了,沒用的到了極點,老子怎麽就認了你這麽個……這麽個……”
這麽個什麽,穆鵬沒有說,卻是圍着坐在地上的墨睿轉了幾圈,更是伸腳半點不留情的踹了幾腳,那幾腳讓木槿覺得看着都覺得有些疼,所以這兩位到底是個什麽關系。
“穆老将軍,您一大把年紀幹這偷雞摸狗的偷窺事,合适嗎?”墨睿這怼人的功夫當真也是不亞于墨翎。
“誰偷窺了,老子才沒有偷窺,是老子先來的,你們非要往老子眼睛裏鑽怪老子嗎?”穆鵬瞬間昂起了頭,一副老子很有理的模樣,“再說了又不是老子一個人……”說到這穆鵬才想起來還有一個木槿。
還墨睿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眸子一寒,他倒是不怕丢臉來着,但是事關言言的名聲,被穆鵬看到就算了,要是被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