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槿,請原諒我什麽都不說,我爹娘背負的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再徒增他們的憂惱。”這一刻的墨翎無疑是脆弱的。
他隻要說出阿槿是女子,他爹娘那邊就什麽事也沒有了,他爹還好安撫,她娘那邊很有可能之後會爲難阿槿,但他不能說。
木槿上前一步直接伸手抱住墨翎的頭讓他靠在她的懷裏,“傻……”隻一個字卻是無盡的包容,“我們說好的荊棘路就我們兩個走就好了,多好的同甘共苦何必拉着别人來參合呢。”
“阿槿……”墨翎将頭頸又往木槿懷中深埋了幾人。
“恩……”
夕陽西下散下的金色光芒穿透那破碎不堪的門照入了屋内,打在那對隔着浴桶相擁的人身上,将那安和的唯美畫面給蒙上了一層金光,讓那唯美畫卷變得更加的安和,
三天不過就是個轉眼的功夫。
木槿三日未回自己的府邸,墨翎更是三日未出現在淮南王府,這更加讓那謠言又坐實了幾分,而帝師府的臉又更加的被痛打了幾分。
在這被痛打中終于迎來了衆人期盼已久的帝師大壽宴會。
這小小的痛打對于衆人來說遠不及這宴會的價值。
所以在來之前各家的家長都在家裏千叮囑萬囑咐自家的孩子把嘴給管好,千萬别扯出這些天的流言,有些話在私下說說就行了,這拿到台面上說不定偷雞不成蝕把米,别惹了一身腥臊。
五月初二,帝師六十大壽。
各大收到帖子的官員紛紛領着自己的家眷帶着禮物奔赴帝師府。
帝師府門前可謂是門庭若雀。
出來迎客的非蘇家大房無疑。
也就是因爲蘇塵回來了,這才有了蘇家大房之說。
誰也沒想到這蘇塵消失了那麽多年還能回來,并且還帶了兩個孩子回來。隻是聽說一直生活在鄉下,而這蘇塵更是當年有名的纨绔,所以即便是回來了除了當年一起玩耍的幾個纨绔舊友,當真是沒什麽人愛搭理他,更是當他不存在。
于是今日這樣的日子他也不自找沒趣,就帶着兩個女兒在自己的院子裏待着,等着到點再去前面用膳的地方。
二姐說了,今日他的孩子就可以正名了,就沒有人再能指着他的孩子說他的孩子是私生女了,這是他和愛妻的孩子,他不允許任何人诋毀,要不是墨翎讓他沉住氣息來一個猛擊,他早就爆了,别以爲他不知道那些人在背後是怎麽诋毀他女兒的,他們看不上他,他還看不上他們呢。
蘇鴻及其妻子蔡琴還有兒子兒媳全部在門口迎客,雖然這是帝師府的門檻,但那來的可也有許多非善善之輩,帝師能不出來,但他蘇鴻隻是個工部尚書還是需要應酬的,而他兒子更是隻一個翰林院編修,就需要更加的來應酬了,這何嘗不是一個增長人脈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