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以爲墨翎喊疼是故意戲耍她,然一路上的相攜讓她知道他是真的疼,一碰就疼的那種,隻是怕她擔心故意跟她笑鬧罷了。
不過這毒隻是解法繁瑣了一點,想難住她還是不足夠的。
墨翎緊攥着木槿的腰不讓她起身,更是賣起了可憐,“阿槿我難受,讓我抱一會。”
這可憐兮兮的語氣當真是讓木槿沒辦法拒絕,不過卻不忘警告道:“不許亂來。”
“我都這樣了,我就是想亂來也亂來不了啊,還是說阿槿想亂來,嗯?”
亂來是當真沒有亂來,但是墨翎的聲音本身對木槿來說就有着緻命的誘惑,再加上此刻帶着故意的誘惑,可不就是從不動手換成了動口麽。
木槿擡手捂着耳朵揉了揉,“别靠我耳朵那麽近。”
“我喜歡……”
“喜歡也不行,離遠點,再靠這麽近我就不讓你抱了,能不能有個病人的樣子。”
“我沒生病。”
“但你中毒了,也不怕自己被毒死。”
“這不有你在嗎,你才不會舍得我死的。”
“那可不一定。”
“阿槿……”
“都說了,離我耳朵遠點……”
“不要。”
“墨子珩。”
“阿……”
墨翎還想說什麽,院子裏卻是傳來了響動,墨翎剛剛還濃情蜜意的臉頓時間黑了下去,有的時候有一個辦事太得力的屬下也不見得是一件多好的事。
雖然南星是墨翎的得力屬下,但這麽當着别人的面跟墨翎膩歪,木槿還是有些不适應的。
因此在聽到動靜的時候,也不管墨翎是什麽反應,直接強制性的從他懷中掙脫出來站到了一邊。
而木槿的這一動作讓墨翎那是臉更加的黑了,即便是面上扣着面具都能感覺到他那濃濃的黑沉氣息。
南星剛搬着浴桶進屋就感覺到了來自自家主子的濃重黑氣,頓時整個人不好了,他這是怎麽得罪主子了。
憑着多年的直覺,南星直接加快了幹活的速度,麻溜的把浴桶架好,然後下面放上點燃的柴火,更是将浴桶内加滿了大半的水,最後把買好的藥材遞給了木槿,然後就蹭蹭蹭地快速離開了。
不然呢,留下來承受主子的黑沉之氣嗎?那簡直就是太恐怖了。
東西準備就緒,木槿也進入了工作狀态。
取了藥材一樣樣的往浴桶裏扔,然後坐在那浴桶邊添加柴火,待那浴桶裏有些許熱氣冒出之時,木槿減小了火勢,對着墨翎道:“衣服脫了,坐進去。”
木槿的态度很嚴肅,墨翎也不再調笑,而是規規矩矩的開始脫衣服,不一會兒衣服脫得就隻剩下一個亵褲了。
眼見墨翎又要去脫亵褲木槿快速的開口道:“行了,不用都脫光。”
木槿的急切讓墨翎忍不住又想逗弄兩句。
“脫光了不是泡得更徹底嗎?别說看了,用都用過了,阿槿難不成還怕再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