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尖叫聲出口之前,楊弱柳快速的用雙手捂住的嘴巴,整個身子被吓得就那麽順着牆壁軟癱了下去,一雙眸子裏除了恐懼就隻有恐懼。
木槿被挑着下巴微楊着頭所以并沒有看到楊弱柳的模樣,卻是聽到了什麽滑落在地的聲音。
耳朵上的觸感是那麽的濃烈,木槿可以想象對面那個小姑娘被吓成什麽樣子了。
雖說有人在盛傳淮南王世子斷袖,但是誰也沒有見到過,這完全就是個子虛烏有的事情。
然當你親眼見證了一個子虛烏有的事情變成了事實這是什麽感受,絕對是要瘋的感受,因爲對方是淮南王世子,因爲對方一個手指頭就能捏死她,她除了恐懼瘋癫還能有什麽,這可是秘辛,皇家的秘辛。
墨翎這行爲是大膽了一點,除卻木槿覺得自己似乎做的有點過了之外,事情都發生了,她借此斷掉對面小姑娘的心思也好。
于是木槿沒有半分惱怒,而是擡手握住了那隻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力拉下,從她的肩上滑到她的腰間與腰間的手相疊加在一起,“别吓着人家小姑娘。”一句話滿是嬌嗔。
說着木槿朝着對面那癱坐在地上的姑娘溫和的笑了笑,然而此刻木槿笑得越溫和,對方被吓得越厲害,整個身子都抖成篩栗了。
“怎麽?憐香惜玉了?”墨翎收緊了纏在了木槿腰身上的手。
“呵……”木槿輕笑了一聲,随即是無限溫柔的回應,更是夾雜了一些讨好,“哪能啊,要憐也是憐你呢……”
墨翎沒說話,而是再次加大力度的纏緊了木槿的腰。
“小姑娘,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知道吧?”木槿也不管墨翎這個醋壇子繼續對着楊弱柳笑得很和藹,隻是這笑此刻在楊弱柳的眼裏引不起她的半點臉紅心跳,除了驚悚恐懼就隻有驚悚恐懼,隻覺得木槿是那來自地獄的微笑使者,收割人命于微笑之中,“想想你的娘想想你的爹,管好自己的嘴哦!”
話落便不再看向楊弱柳,而是對着墨翎道:“我們走吧。”
下一秒墨翎直接攬着木槿的腰一個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這個巷子口,隻餘楊弱柳捂着自己的嘴睜着恐懼的雙眼坐在那地上顫抖顫抖再顫抖……
而木槿則被墨翎給拐帶着蹭蹭蹭的從某家後牆爬上了二樓翻窗而進。
木槿看了一眼那擺設,大概是酒樓客棧之類的。
一進着屋子木槿下意識的就要掙紮退開,隻是還不待她有任何的動作,整個人就那麽被墨翎給壓在了一側靠窗的牆壁之上。
墨翎一手攬着她的腰肢讓她的身子與他的身子貼合着,掀掉自己面上的面具然後就那麽伸手挑着木槿的下巴近乎貼着她的唇道:“很喜歡這樣?恩?”
木槿的身子抖了抖,實在是墨翎這一副要算賬的架勢讓她很是吃不消,幾日前的下不了床還是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