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兒子弄成這樣還不夠,還想要左右她的阿翎,不可能。
“姐姐今日情緒不佳,妹妹就不叨唠,先告辭了。”說着蘇鸢轉身就走,“曉曉,阿翎我們出宮,莫要叨唠了皇後。”
話落,甩都不甩皇後領着墨翎和墨初曉就朝着宮殿外而去。
她淮南王府地位差嗎?她淮南王府的子嗣也是可以繼承皇位的。
就是因爲這個她淮南王府總被皇家惦記着被皇家忌憚着,讓他們不得不小心行事,不得不夾着尾巴做人。
是不是看他們夾着尾巴久了以爲他們沒爪子了,休要怪他們拼個魚死網破。
“蘇鸢你長本事了,蘇鸢你給我站住,蘇鸢是不是忘了本宮是誰了,蘇鸢……”蘇萱完全不能接受軟綿的蘇鸢反抗,完全不能。
這一嘶吼形象直接就毀了。
“皇後娘娘,您還是注意點您的形象比較好,不然傳出皇後姐妹不合撒潑怒吼,對皇後您當真不好。”蘇鸢沒回頭,卻是将這諷刺的話語丢下,然後跨出了芸萱殿的大門。
皇後被氣得大口大口的喘氣,怎麽撫也撫不平胸口的氣悶。不過卻是當真閉了嘴,因爲蘇鸢戳中了她的點。
墨昱沒有上前安慰,小的時候安慰過,差點被他母後失手打傷,于是之後就隻會看着不會再上前,這一看就看了好些年。
相比于這對明明待在一起卻沉浸在各自世界裏的母子,出了芸萱殿的那對母子簡直就是大相徑庭。
一出了芸萱殿,蘇鸢就開始一邊落眼淚一邊數落墨翎。
“你說說,你那麽大的事都不告訴娘,要不是你爹偷聽到你要什麽時候才告訴娘。”
“是,孩兒錯了。”根據多年來的經驗,他娘哭着數落人的時候不管你對不對必須是你錯。哪怕是隔了七年這事也必須銘記于心。
“你不喜歡就不喜歡,娘怎麽可能非逼着你娶,你倒是告訴娘啊。”
“是,孩兒錯了。”
“你說,娘什麽都不知道,讓你娶了個那麽危險的人在身邊,這不是要娘後悔一輩子嗎?”
“是,孩兒錯了。”
“還有你,你怎麽做女兒的,怎麽做姐姐的,都不知道拉着點爲娘嗎?”
“是,女兒錯了。”她沒拉嗎?關鍵是娘你得聽啊,不過此時此刻墨初曉隻能進行複讀模式。
“要是爲娘糊裏糊塗促成了這婚事,讓阿翎怎麽辦。”
“是,女兒錯了。”
“還有你們爹,是怎麽做爹的……”
……
蘇鸢可謂是兒子女兒丈夫挨個數落,墨翎與墨初曉輪流認錯,至于不在的墨筵,很簡單,姐弟兩人幫着損墨筵,這麽奇葩的一家也就淮南王一家了,絕對是上流社會的清流。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強,更何況這個皇宮裏可是住着比皇後更控制欲的皇帝,皇後再厲害也是女流之輩,總有局限的地方,而皇帝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