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個不好聽點,隻要在這裏混吃等死等通知就是了,和談更好,要是還打的話,怕是墨翎還要再來,畢竟這打仗攻城的事在辰國舍墨翎還能有誰。
墨蒼冥沒打算把這事推給墨翎,準備再衆人的沉默中自薦的,沒想到墨翎竟是開了口攬下了這個任務,還是一個這麽無懈可擊的理由,還把麻煩的北堂骁也給處理了,這可是既給了他功名又免去了他可能會作爲主将擅自離守而遭到妄議懲罰。
“不行,你走了要是敵人攻過來了咋辦,這種奇招顯出的戰争還是你比較擅長,至于護送三殿下這事就由我去好了。”白澤一想通了厲害就立刻開口反駁,翎努力了那麽久,功勳憑什麽白白讓給别人,還要處理一大堆的麻煩,不公平。就由他來做好了,反正他就是跟着翎混吃等死的,不在乎那麽多。
墨翎知道白澤是關心他,但這事還真是除了他誰都不行,他可不想白澤被鄢陵那位責難。
“一個山口而已,這都守不住,這麽些年的仗你白打了。”墨翎對白澤那是毫不客氣的怼了回去。
“我……”白澤不服的還要說,這一次開口的是木槿。
“你能保屍身不腐?”
“不是有你嗎?”白澤下意識的回了一句。
“是,有我。那我回鄢陵謝恩了,将軍不去,你讓别人怎麽看将軍,桀骜不馴還是目中無人又或者是藐視聖威,恩?”
木槿的話怼得白澤雄赳赳的氣勢瞬間淹了,“那你就不能弄個可以保一個月屍身不腐的東西出來?”
這話聽得木槿勾唇笑了,有點冷,“能力有限,最多三天就需要操作一次。”
木槿也知道白澤這是擔心墨翎,而她的心與墨翎一樣,白澤去名不正言不順隻會被借機收拾,誰不知道白澤是墨翎的左膀右臂,柿子挑軟的捏着個到底誰都知道。
這一次白澤是再也沒有了語言。
連白澤都沒話說了,其他的将領能說什麽,要麽就是不站在墨翎這邊的,要麽就是牆頭草不想擔着禍事的,要麽就是大老粗,鄢陵都沒去過想幫墨翎那夜幫不上啊。
“墨翎,你想好了嗎?”這話墨蒼冥說的,除了墨翎能去的就隻有他了,但顯然他留下來比這麽回鄢陵要有利得多,他覺得墨翎肯定也想到了,所以爲什麽要幫他着個忙,若是墨翎執意不去,他也是勉強不了的。
“我隻是要去鄢陵謝恩而已,其餘的都是順便罷了。”墨翎不搶功,但越是這樣越是讓人心裏惦記着。
這話墨蒼冥還能說什麽。
“大家可還有什麽别的意見。”
出現的是一片沉默,然後是齊齊應聲,“一切聽憑殿下吩咐。”
墨蒼冥眸子暗了一下随即道:“如此都各歸各位吧。白澤,你去召集好五營的兵馬,讓他們随時準備,跟随他們的将領回鄢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