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恢複女兒身之前,爲了防止出現任何意外情況,木槿連睡覺胸前都是纏着裹胸布的,而今天夜晚沐浴過後她直接穿了裏衣并沒有纏裹胸布,因爲纏了也是要扯爲何還要纏。
在墨翎應聲之後,木槿伸手扯開了墨翎的裏衣,露出了那大片的白皙胸膛,再然後直接扯落了自己的上衣,然後就那麽光潔着上身對着墨翎光潔的胸膛貼了過去,光滑無一物的玉臂就那麽纏上了墨翎的脖頸,什麽也不做就那麽貼着墨翎,将唇貼在他的耳畔輕聲道:“感覺如何?阿珩,嗯?”一個尾音滿是邪氣。
感覺如何,感覺氣血上湧,感覺想摟主那趴在他身上的人将人壓下狠狠的揉虐,特别是貼着他胸膛的那兩抹柔軟,隻想讓他含在口中好好的吸取它們的香甜。
妖精,果真是妖精,僅是這麽一個動作就撩得他yu火焚身,他真怕自己撐不了多久。
“呵……”感覺着身下之人的僵硬,木槿很不厚道的笑了,所以爲什麽要羞澀,撩得人反抗不得的滋味當真很爽。
怪不得他總是喜歡欺負她。
“想不想碰一下,嗯?”說着木槿就那麽動着身子用那胸前的柔軟在墨翎的胸膛之上狠狠地蹭了幾下,就幾下直接引得墨翎悶哼出聲。
而這一切都隻是開始。
唇順着那耳垂攀過那面龐吻上那薄唇,再順着那薄唇劃過那脖頸路過那鎖骨停留在那胸前的朱果之上,一路流連一路點火,墨翎隻覺得自己快要炸了,而他除了承受就隻能承受,這當真是一種折磨,一種痛并快樂着的折磨。
而那纖纖玉指在她的唇流連在墨翎光滑的胸膛上的時候已經朝着他的下腹而去,在經過小腹的時候似乎有些猶豫,頓了一會最後用着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氣勢就那麽越過腹部朝着下面那早已經變得滾燙堅硬的某物抓了過去。
這一抓直接抓得墨翎倒吸了一口氣,而木槿卻隻是抓着動了片刻然後猛地縮回了手,這縮手縮得比抓着還讓人難受,墨翎動了動被捆着的手似乎想掙脫最後又按耐住了,隻啞着嗓子道:“阿槿,你這是想弄死我麽?”
“是啊,那你要不要被弄死。”木槿将唇重新抵到墨翎的耳邊魅惑着聲音道。
“能給個痛快的死法麽?”
“呵……”木槿輕輕一笑,然後直接斬釘截鐵的丢了兩個字過去,“不能。”
話落,再一次開始重複剛剛的‘酷刑’。
而木槿這過分撩動的行徑導緻的結果是,在第二遍‘酷刑’即将結束的時候,墨翎終于忍不住一個用力震斷了綁着他的腰帶,不過隻震斷了一隻手,凡事都要留有餘地不是。
而一隻手用來對付木槿已經足夠了。
隻見正用身子蹭着墨翎胸膛賣力撩動的木槿突地被一個大力給掀翻在榻上,然後整個人就被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