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蒼冥想,是不是來邊疆來了兩個月禁欲太久,把自己禁出毛病來了,不然怎麽會對一個男人産生這麽奇怪的感覺,還是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因爲府裏有一個隻剩一口氣的三皇子,所以府裏直接就住上了軍醫,而這一次淋了雨感冒發燒的不僅木槿一個人,特别是一些受了傷的抵抗力跟不上幾乎都受了風寒發燒了,所以軍醫這裏備着足夠的藥,誰需要直接取了端走就好。
如此,墨翎取藥并沒有廢多少時間,而當墨翎取了藥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眼前這一副一個滿面潮紅面帶嬌笑一個負手而立渾身有些僵硬相對着的畫面。
木槿問了一聲見墨蒼冥沒有回答,剛想告訴他墨翎去取藥了,就見門口出現了一個身影,笑眯眯的木槿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踩了墨翎的雷區,就那麽将眸光從墨蒼冥的身上移到了墨翎的身上,清冷不在隻剩下點點嬌意,“将軍。”一聲将軍喊得軟軟糯糯,像極了雁過之時留下的羽毛,從心間掃過,惹得心癢難耐。
墨蒼冥也不知是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還是聽到了木槿的這聲叫喚,幾乎是在木槿話落的瞬間轉身朝着身後看了過去。
一身黑衣的墨翎滿身的凜冽之氣,看着冷幽幽的,感覺比數九寒冬還要冷,不過他向來如此,墨蒼冥倒沒多想什麽,隻是剛想開口,墨翎卻隻是看了他一眼連一個招呼都沒有打,直接擡腳從他身側走過徑直朝着那床榻邊走去。
木槿看着端着藥碗朝自己走來的男人,眯了眯眼睛,想着等下要怎麽讨好才好,但貌似屋裏還有一個人,她要是行動起來的話好像有點不方便,她可沒有讓别人觀摩他兩私下小生活的興趣。
“把藥喝了在被子裏捂一捂出身汗就好了。”墨翎邊說邊将碗遞到了木槿的面前,清冷的語氣完全沒有半點之前出去時的寵溺之意。
這語調聽得木槿委屈極了,一雙眼睛就那麽泛上了霧氣,不接藥碗也不說話就那麽保持着趴在腿上的動作看着墨翎。
誰願意自己女人姿态妖娆的衣衫不整的坐在榻上屋裏還站着另外一個男人,哪怕他知道她生病了并不是有意,哪怕他知道那個男人是來找他的,可墨翎就覺得心裏堵得慌,但他什麽都不能說,因爲他的小媳婦現在是男兒姿态,他要是說什麽豈不是很奇怪,關鍵是并沒有什麽事,他發怒就更奇怪了,可是他真的不想任何一個除了他之外的男人看到她的半點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