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墨仁昀從地上站了起來,那石碑離他不足十丈,大概七八丈的樣子,但是他卻覺得這中間的距離就好似跨不完的鴻溝。
見墨仁昀站了起來,北堂骁滿意的笑了,“來,我數一二三就開始。一……三……”
北堂骁直接漏掉了中間的二,墨仁昀一個反應不及還沒有開跑腿上直接被紮了一劍,不是之前打鬥那般割破表皮的一劍,而是直接貫穿小腿的一劍,這一劍那是身上割上十劍八劍都趕不上的痛。
“啊……”紮得太過突然疼痛也來得太過突然,墨仁昀直接就那麽慘叫了出口。
刷,下一秒黑衣人把劍抽回,惹得墨仁昀又是一聲慘叫。
“上點藥,别血流光了死了就不好了。”墨仁昀叫得越慘,北堂骁笑得越歡,還不忘補上這麽一句。
北堂骁的話一落,另一個黑衣人拿着藥瓶就那麽淩空胡亂在那傷口上倒了點,差不多能止住點血就行。
“來,我們再來一輪,三。”
這一次北堂骁連一也給省了,墨仁昀哪裏反應得過來,又是一劍對着他刺了過來,且那刺劍的速度賊快,讓墨仁昀躲都來不及躲,這一次直接紮在了大腿之上。
“啊……”墨仁昀又是一聲慘叫。
“哈哈哈……”北堂骁很肆意的笑了起來,簡直太開懷了,“你看看,我給了你兩次機會你一次都沒能逃跑,真是讓人失望,你說下一劍刺哪比較好,不如我們先讨論一下,讨論好了,我們再繼續玩這個遊戲?”
右腿上小腿與大腿的狠狠貫穿已經讓墨仁昀失了奔跑能力,一雙腿都跑不過,一條腿呢,那就更跑不過了,這個時候墨仁昀才意識到他高估了自己的價值,便是用他的命來禍害墨蒼冥和墨翎,隻要留着一口氣就好了,而這隻留一口氣的方式多得很,在留一口氣的前提他将會受到更多的折磨,身體上的與心靈上的。又或者北堂骁壓根就覺得拿他來禍害那兩個人根本就沒意識,所以隻是爲了好玩才留着他的命,這就更危險了。
“戳哪裏好呢?”在墨仁昀苦心的思索自己的處境已經解決之法的時候,北堂骁則是在研究着從哪裏入手,“左腿?右手?腹部?心髒?脖頸?眼睛?”
北堂骁每說一個墨仁昀的心就每顫動一分,似乎光聽他的話就能想象到那個悲慘的場景了。
然而越是焦急恐懼,墨仁昀的大腦就越跟漿糊一樣,怎麽想都不想不出解決之法。
墨仁昀面上驚恐驚悚焦急絕望不甘,各種情緒的交織取悅了北堂骁,卻也更讓他輕視看不上,有種拿墨仁昀做玩具都看不上的感覺,這樣的人竟然是辰國的皇子,要不是有墨翎,現在的辰國,呵……
“看看你這慫樣,當真是給墨翎提鞋都不配,明明你們祖先均分天下的時候可是旗鼓相當的,怎麽到了你們這一代這後代的區别差别就這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