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就是要捉住北堂骁,給他找一百個男人壓死他。”若說剛剛的讨論是嚴謹的分析形勢,那麽這一句可謂是有些孩子氣了,或者說有些小女兒家的嬌意了。
聽着這話墨翎輕笑了一聲,一個貼身就靠到了木槿的身邊,一邊反手給身後襲來的戾氣一劍,一邊垂首輕靠着木槿的耳朵道:“還惦記着剛剛那事呢,放心,我隻讓我家阿槿一個人壓。”
墨翎在笑,隻是眉眼間竟是冷意,隻不過不是對木槿而是對北堂骁的,木槿的話讓他很好的又響起了北堂骁的後半句,說是連木槿一起壓的那一句,當着他的面要壓他媳婦,他不給他留點印象長點記性還真是對不起他。
雖然場景有點不太合适,但是木槿還是心顫了一下,以至于回首瞪墨翎的那一眼顯得是那麽的風情萬種。
小小的調情渙散了氣氛,從剛剛的漫天殺意變得有些溫暖暧昧。
不過也就是小小的調情了一下,兩個人還是知道場合的,還沒無所顧忌到拿生命來調情。
街道的狹小限制了蕭營士兵的活動範圍,讓他們從開始倒現在隻能以車輪戰的方式來對付辰營的士兵,死了又補死了又補。
這雖然會讓辰營的士兵很是疲憊,但好過一擁而上四五人一同屠殺一個人的強。
同樣,這個局限性在辰營士兵湧入的時候也體現在了辰營士兵的身上,這使得辰營的士兵不能大量的向前湧入,就跟流水的缺口被東西堵住了一樣,依舊會流隻不過卻是要慢上好多。
北堂骁已經跑了,不知道又去做了什麽,戰争的時機從來都是分秒必争,所以在戰鬥了一會,墨翎與木槿就意識到了這個弊端,當下就采取措施。
“将軍,我領蒼狼之獅撕裂口子,你帶人跟進,這樣可以以最快的速度破了敵人的防線。”木槿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對着墨翎道。
剛剛蒼狼之獅的任務是開城門,現在城門開了,他們必須按照局勢調整作戰方法。
“人我來領,你帶人跟進。”墨翎沒否決木槿的話,不過确實把兩個人的順序調轉了一下,“哨子給我。”木槿之前給他的哨子他給了白澤,現在也隻能管她再要。
“不行。”木槿直接拒絕,“我與蒼狼之獅的默契比你足,而你領兵的能力比我強,我們必須各擅所長才能取得最好的成果。”
話落之際,木槿不給墨翎再争論的機會,直接将手伸進衣襟内摸出哨子放在唇邊就是一個吹奏,似鳥非鳥的叫聲再一次響徹雲霄穿透天際。
哨子聲響起的同時,木槿直接丢開墨翎就朝着前方滿是蕭營士兵的陣營裏沖了過去。
與此同時身後已經搞成一團的混戰隊伍裏有那麽百來個人像是跳蚤一般,以着他們獨有的速度邊厮殺邊快速的向着這個方向湧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