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的話在這一刻隻餘生死不渝的情義。
“好。”說着,木槿在墨翎的唇上又吻了吻,然後一個用力推開墨翎,果斷而決絕的竄入了黑暗之中,那利落與剛剛的纏綿完全不能想象到一起。
墨翎沒有去追趕,隻是站在那裏蜷縮着手朝着木槿離開的方向站了好些好些時候,站到都快成望夫石的時候這才靜默地轉身離去……
爲了不被一鍋端,木槿領着一百人到了臨溪城靠山的那側城牆之後,差不多是五人一組分散開來從不同地點的山坡爬過去,爬的位置事先都已經研究制定好了,基本上都是一些比較好爬的地點。
而爬進城之後則是各自行動,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伺機混進守城衛在哨聲響起之時把關閉的城門給打開,僅此而已。
這個任務聽上去很簡單,實際上做起來卻非常的難,守城衛那麽重要的位置可不是那麽好混的,且這開城門的時間不定,晚一分就多一分危險,但不管怎樣,這是任務,哪怕最後隻剩下一個人都必須要完成。
還有一個輔助任務就是在沒有混進去之前所過之處盡可能記住城内地形,以方便不時之需,不過這對蒼狼之獅來說不是很難,在陌生的環境中第一時間要勘察且記住地形留好退路這已經成了本能。
木槿沒有走上次對着青樓的那一條路,她怕再碰到風堯,畢竟這一次她是來做内應的,而不是來随便看一看的。
其他人都是五人一組,而她則是單獨一人,不是她托大,而是她的任務重一點,一個人比較容易隐藏也比較方便。
開城門不少她一個,據說臨溪城的另一端出口地勢險要,她必須要去好好看看,若是攻城成功,北堂骁又要逃,那地勢可是他很好的掩護,她必須絕了他的後路,順便看看那裏有沒有埋伏,若蕭營敗落他們乘勝追擊之時對方來個以退爲進守株待兔的埋伏,他們可就慘了,畢竟戰争萬事皆有可能。
這個夜注定是個不平夜,各方勢力都在不停的湧動着,隻爲迎接那結束一切的大戰。
這一夜的風刮得特别的大,這一夜墨翎坐在營帳中坐了整整一夜沒能入睡……
……
晝夜更替,本該代替黑夜的白晝卻因那滿天的烏雲依舊黑沉沉的,像極了夜幕降臨前一刻的餘光。讓人感覺好似下一刻夜幕就要降臨一般。
白澤在快午時前大概半個時辰的樣子喬裝改扮成一個士兵在墨翎事先安排好的守衛的掩護下進入了墨翎的營帳。
墨翎哪裏沒有去還坐在營帳裏,隻不過那周身的氣息和那外面的天氣一樣,陰沉沉的,讓人看着就窒息的慌。
本來想調笑兩句的白澤看着這樣的墨翎愣是一個玩笑都沒說得出來,而是換上了特别嚴肅的神色靠着墨翎坐了下來。
“你神神秘秘的在搞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