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燙。”木槿一邊嗚咽了一聲一邊縮了下手。
也隻是顫抖的縮了一下卻是被墨翎的手給狠狠地按着。
“乖,自己握着。”當那小手摸上他的火熱的時候,他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嚣了起來。
“燙,硬。”木槿委屈巴巴的嗚咽了一聲。
“阿槿不想吃我嗎?”
“想。”
“這樣動一動就叫做吃哦。”
“真的?”
“真的,乖,自己來。”說着墨翎松開了木槿的手。
木槿顫了顫縮了一下,墨翎沒強制,果然木槿隻是縮了一下又握了上去,然後直接開始了探讨模式。
“這樣對嗎?”
“這樣可以嗎?”
“這樣……”
一聲聲軟糯配合着那小手一快一慢一緊一松的動作,墨翎簡直瘋魔了。
“妖精。”墨翎低吼了一聲壓在了緊摟着木槿開始了他對她的探索。
這一次墨翎的手不再僅限于某人那上半身的高峰,而是第一次探索了下半身的幽谷,隻聞得某人口中的聲聲低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誘惑……
這一夜注定是一個妖娆的夜……
……
喝酒的後遺症是睡得很熟然後醒的很驚然。
天還沒亮,木槿一個驚魂從榻上坐了起來,整個人顯得有些呆呆的。
下一秒像是要确認什麽似的一邊低頭看向自己的身子一邊伸手在身上摸來摸去,在确定衣衫完好之後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所以她隻是做了一個夢,而不是喝酒之後幹的一些混事的記憶?
什麽衣衫淩亂什麽嬌媚連連還有那羞澀的濕潤燙人的堅挺都隻是一個夢是不是?
那她到底是有多饑渴才會做那麽羞澀的春夢,大概隻差最後進去的那一步,其餘的該做的該摸的啥都做完了。
“阿槿……”随着這聲叫喚木槿隻覺得腰間纏上了一股力道硬是把她給拽着躺了下去,然後耳邊便附上了一層溫熱,“在想什麽?”
初醒的聲音帶着特有的嘶啞侵蝕着木槿的耳神經乃至全身的神經,隻覺得整個身子都顫了顫。
莫名的木槿覺得自己有些心虛,平日裏無論墨翎怎麽循循善誘她都羞澀的沒有多進一步,哪怕心裏想哪怕言語上彪悍,到關鍵時候就孬了,特别是墨翎抓着她的手朝着他的腹部而去的時候,她每一次都慫了,墨翎也從不強迫她,可她丫的是多矯情,在夢裏就那麽對人家做了那些事,連那觸感都記得那般清楚,還有她自己,她竟是那麽清楚的記得他的手劃過她的腹部沒有停止,而是滑入了她的神秘地帶,引得她整個人都顫栗。
她到底是有多饑渴。
“沒……沒想什麽……”木槿咽了一下口水說道。
墨翎一見小妮子這樣,不是忘了就是慫了,他可不能讓這第一次的親密接觸就這麽胎死腹中。
“我以爲你在想你昨晚是怎麽在我身下shen吟的,我的手是怎麽觸摸你的潮濕,你的手是怎麽握住我的堅挺的……”墨翎說的聽似含蓄卻半點也不含蓄,幾乎兩三句話直接将一切都概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