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翎如此得軍心怕也是與他的維護密不可分吧。
在墨翎的近衛來禀告墨翎的時候,那邊木槿已經跟着吳海和墨仁昀去了吳海的營帳。
而吳海營帳内的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這明眼人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這個點剛好用晚膳。”吳海卻是欲蓋彌彰的解釋了一下。
而對此木槿那是半點也不在意。
相互客套了一下,然後三人分别在桌子的三面坐了下來。
木槿看了看桌上的菜聞了聞那味道,分分鍾的将集中藥材在腦中混合在了一起,結果是與mei藥功能幾近相等的迷幻神志之藥,或者說比mei藥更甚,至少中了mei藥神志還能勉強清醒,但這迷幻神志的藥可就連帶神志也一并模糊了,至于會被模糊成什麽樣子,這就不好說了,因人而異。
剛一坐下,吳海立刻執杯倒了一杯他常飲用的甜酒遞給了木槿,“軍營不得飲酒,這是老夫經常用的甜酒,就以此向木小将軍賠個罪,老夫先幹了。”說着吳海直接就一飲而盡。
木槿握着就被用手指摩挲着杯沿,似笑非笑的看着吳海,“吳監軍這是替自己賠罪呢還是替令公子賠罪呢?”甜酒啊,甜酒也是酒,她這酒品可不太好呢。
木槿的話讓吳海的臉色僵硬了一下,替自己賠罪?這臉他可拉不下來。
“替犬子剛剛的口無遮攔賠罪,養不教父之過,這軍營上上下下這麽多人需要老夫來監督,一時就疏忽了犬子的教育,當真是對不住木小将軍了。”吳海僵硬着臉賠了個笑臉,更是在話語上拉高了一下自己的地位。讓自己可以賠笑不賠得那麽沒地位。
若是換一個正三品的将軍坐在這裏讓吳海賠笑,吳海說不定也樂意,關鍵是這人是從一個小兵短短兩年内混到了将軍,還是跟他從小兵就不對付的人,甚至讓他多次動了殺機都沒有殺死的人,這樣的人叫他怎麽賠笑他賠得很是不甘願,都賠得恨不得扒她的皮抽她的骨。
“令公子是成年人了吧,不如讓他親自來賠個最矮,這事就當過了,畢竟不提其他,就木槿是皇上親封的官職來說,令公子可是在污蔑朝廷命官哦,這事可不小,還有我家将軍,吳監軍覺得那些話到了我家将軍的耳朵裏會如何?”木槿一口一個我家将軍,一副好似深怕别人不知道她跟墨翎有什麽的樣子,還故意喊得柔和了一點,想讓人不誤會都難。
這不,墨仁昀聽了愣是端起了酒杯把自己面前的酒給喝了,當然,依舊是甜酒。
吳海面色僵了一下,看了墨仁昀一眼,然後道:“應該,應該。”嘴上應和了一聲,“木小将軍訓練一天也該餓了,就和三殿下先行用膳,老夫那個混賬兒子老夫親自去喊,定要他來給木小将軍賠罪。”說着直接起身麻溜的走人,完全不給木槿喊住他的機會。
他正愁沒機會閃人,此刻正是好時候。
對于吳海的積極溜走木槿并沒有打算喊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