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一切都是墨仁昀自認爲的心理算計,對一般人來說也的确很有用,但總有那麽些人不是一般人。
然不管怎樣這計劃依舊悄悄的展開了。
翌日,天色不是很好,看着一副總要下雨的樣子,不過這烏雲黑壓壓的從早上一直壓到傍晚也沒落下半滴水滴。
各營區照常訓練。
眼見天色漸晚各營區已散隊正準備回去休息,一營的兵突然跟五營的兵打起來了。
軍營裏是禁止士兵私自鬥毆的,這麽一打起來,讓還沒離開的兩方将領都聚集了過來。
一營地的将領是王濤,就是曾經不顧軍令追擊蕭營士兵害得白澤被困在斷背山的那一個副将。
五營就不用說了,将領木槿更是從副将升級爲了将軍,不過卻依舊帶着他們營區。
“木将軍和王副将來了……”圍起來的人群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然後人群便自動讓了開來,給木槿和王濤讓開了一條路,也将裏面的場景給露了出來。
看着那扭打在一起或者說單方面吊打的情形,木槿嘴角抽了一下,這才開口喊了一聲,“牛掰。”啥都不說隻喊了一聲名字。
對面那個有多想不開,誰不惹惹牛掰,先别說他本身就很強悍,再被她一訓練,呵,沒有幾下真功夫來惹牛掰絕對的事找死。
不過牛掰看着大大咧咧耿直了一些,但是不是特别容易沖動的類型啊,今兒個這是怎麽了?
牛掰聽到了自家将軍的聲音還是很不爽,又踹了對方兩腳這才停了下來。然後對着木槿的方向行了一個軍禮,“将軍。”
木槿沒看向牛掰,而是看向了另一個灰頭土臉從地上站起來的人,之間那人撥了撥缭亂的發絲,露出了他的臉,木槿在看到這張臉的時候驚訝了一下,她完全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動不動就哭爹喊娘的吳庸,這人簡直就是怕疼的祖宗,有那麽點疼就喊得哭爹哭娘的,現在竟是被這麽一頓胖揍,都沒吭一聲,關鍵是他怎麽就招惹了牛掰了。
王濤臉色沒有木槿淡定,因爲打架的是吳庸,要是換一個人直接上軍棍再訓斥兩句就行了,但這一位是有靠山的吳庸,他不知道是該處置還是不該處置,又或者說是該怎麽處置才能既維護軍規讓他看上去不會太勢力又不會得罪吳海,這實在是一個技術活。
還不待王濤的腦子轉過彎來,就見站起來的吳庸對着牛掰來了一句,“我就是罵木槿娘就是罵木槿和男人暧昧不清招惹墨将軍怎麽了,許做不許說嗎?誰知道她的計策謀略是不是跟墨将軍偷師來的,她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