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堯嘴上說着,手上卻是解起了腰帶。
愛墨翎,所以墨翎在她眼中是特别的,至于其他人,便是脫光了也與豬肉沒什麽區别,哪怕對方是個絕色美男。
“能快點不,磨磨唧唧的,知不知道我這是在敵營。”看風堯脫個衣服跟繡花一樣慢,木槿直接向前彎腰一邊嫌棄一邊直接用力一扯,扯得他露出了半截身子。
“哎呀,小家夥,你怎麽這麽急。”風堯說的那叫一個暧昧,眸光卻是看向墨翎,丢了一個挑釁的眼神過去,他是故意脫慢點就是引得木槿着急,他自己脫跟木槿給他脫那可是兩個意義,雖說木槿這脫脫得一點也不溫柔。
站在對面的墨翎袖中的手緊握着,他知道木槿是在幹嘛,但風堯那風騷樣看得他就想揍人,不過此刻顯然很不合适揍人。最後隻能凜冽的瞪過去。
風堯則是不怕死的繼續挑釁。
木槿一直低着頭,所以并沒有看到墨翎與風堯的對視眼神,隻嫌棄的看着風堯排骨式胸膛,“風堯,你屬雞的,這一身骨架子跟個白斬雞似的。”
風堯隻是纖細了一點,木槿便直接看成了白斬雞。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别。
而木槿随口的一句話直接讓風堯嘴角勾着的弧度僵硬了,這台拆得真是一個猝不及防,特别是看見對面墨翎明顯愉悅的氣息,風堯更不爽了。
“小家夥,哥哥這叫骨感。”風堯硬着頭皮糾正了一下。
“呵……”木槿輕笑了一聲,表示不解釋。邊輕笑邊摸出腰間的金針刷刷刷的紮在了風堯的胸膛之上。
聽着木槿的輕笑,風堯表示必須要糾正,隻是還沒開口,木槿又丢了一句過來。
“心口那麽多淤血怎麽沒把你堵死。”這話真是夠紮心的。
風堯眸子轉了一下道:“哥哥這不是等着你來幫哥哥排麽。”
“呵……”木槿又一陣輕笑,不過這一次有點冷,在風堯覺得有些不太好的預感的時候,木槿已經扯了一下他的臂膀把他給拽直坐好,然後隻感覺後背一陣陣輕微刺痛,接着就有一種嘔吐感,他根本來不及反應,一口黑血就那麽從口中吐了出來,一般灑在了地上一半灑在了他的衣擺之上,與那紅衣幾乎融爲一體。
這還不是結束,他隻看見那雙纖細的手在自己眼前來回晃了幾下,身上的刺痛感換了個位置,然後又是幾口黑血吐了出來。
吐得他有種氣喘不上來的感覺,但是不得不承認心口卻是好了很多。
因爲身中劇毒多年,又常年被他用功法壓制,所以他一旦受傷,想要愈合,幾乎比常人要慢上好幾倍,所以他輕易不受傷,但這次實在是不可避免,所以隻能窩在這好好的養着,隻是不想竟來了個意外驚喜,或者說他有猜到一點,守株待兔的在這裏等着,沒想到真讓他等着了,他本來隻是想見見人買個慘,沒想到竟是被那人一手醫術給治了,所以木槿的醫術真的很高。
怎麽辦,莫名的又想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