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翎當真不是聖人啊,一個用力直接将人反壓伸手就摸上了木槿胸前那被束縛的柔軟,“阿槿,是你先惹我的……”
木槿真要哭了,她不是故意的,雖然已經被摸過好些次了,但大白天的又是軍心,她的将軍能不能顧及一點她的羞恥心啊,要是來個人咋辦。
該死的束縛真礙事,墨翎的手鑽進了木槿的衣衫摸上了那讓他着迷的腰肢,修長的手指就要挑上那束縛。
“吳監軍,你渴嗎?要不要末将給你端杯茶潤潤嗓子再繼續。”
這是白澤的聲音。
兩人的身子同時僵了一下,吳海闖不進來,可白澤闖得進來。
墨翎把丢到山海關的理智找了回來,收回手不急着整理自己的衣衫先替木槿整理了起來,還不忘低啞着嗓子靠着木槿的耳朵道:“阿槿,晚上繼續,我想過了,反正你是我的,雖然你有點小還不能開吃,但不妨礙我把你的所有品嘗一遍,上面嘗過了我們是不是該嘗嘗下面了,恩?”
“給我滾。”木槿雙腿曲起直接給了墨翎一腳,品嘗你妹,說好的高冷呢,知不知道有些事情做做就行了,幹嘛還要說出來,真是的。還有,特喵的能不能别這麽流氓,還這麽明晃晃的誘惑她,她的心理年齡是個成熟女性啊。
被踢開的墨翎也不惱,似乎覺得自己這個突然生出來的主意不錯,苦行僧的日子過的他都忘了要更近一步了。想着,墨翎一邊不在意的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一面走到榻邊拿起面具扣在了臉上,然後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的擡腳向營帳外走去。
讓吳海叫到現在,也該去收拾一下了。
木槿瞪了墨翎背影一眼整個人往榻上一滾,臉埋進了棉被,這人怎麽能這麽淡定,剛剛當真動情了,這恢複速度真是……
唔唔,爲毛她一想到晚上那個什麽點心品嘗特喵的還有點期待,啊,她的羞恥心啊,這些日子都被墨翎給啃沒了。
要不要順便開個葷,反正是她的人,到底要不要呢要不要呢,或者還是矜持點,啊……好煩……
在木槿壓着棉被一頓滾的時候,墨翎已經掀開簾帳走了出去。
“澤,軍規裏有苛刻傷員這一條嗎?”墨翎一出來直接對着那邊要跟吳海開怼的白澤來了這麽一句。
見墨翎出來了,白澤那是眼睛一亮,立馬接聲道:“軍規規定凡是傷患都要好好休息,可不參假營地任何訓練直到傷愈爲止。”
這軍規是有的,不過是對待有重傷之人,而不是一個擦破皮的事。
“此軍規是針對……”吳海連忙上口要說話。
墨翎再次截斷,“澤,你說百丈懸崖下生還這傷是重還是不重?”
“何止是重,能活着簡直就是奇迹。”
“吳監軍面色看着不太好是有什麽想說的嗎?”吳海被墨翎一唱一合給堵得面色發青,“或者吳監軍覺得本将軍的傷需要軍醫鑒定一下,又或者吳監軍自己去跳個崖直接感受一下,不知道吳監軍覺得哪一個比較好證明本将軍是傷重不得已才未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