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不知白澤是做錯了什麽,還是哪裏惹着三殿下了。人命關天,白澤還要去戰場救人,三殿下要打白澤白澤認罰,哪怕是沒有理由,但能不能讓白澤先完成公務,之後打傷了打殘了白澤毫無怨言。”
話落,白澤繼續向前走。
墨仁昀心底所有的陰翳都被白澤給帶動起來了,想都不想直接就朝着白澤沖了過去,這一次白澤可沒手下留情,直接用了木槿的過肩摔,在人抓到他後肩的時候,他直接一個反身抓住墨仁昀的臂膀就是一個過肩摔,摔得墨仁昀心肺都要疼出來了。
“咳咳……”墨仁昀一邊捂着心口一邊迅速的半趴了起來對着白澤控訴道,“白澤你怎麽敢?你這是毆打皇子,你該當何罪?”
“三殿下,之前會議的時候二殿下說了,在軍營裏隻有兵和将,論品級白澤不才,剛好與三殿下品級相同,再則是三殿下一而再再而三妨礙白澤例行公事。若是三殿下執意要給白澤定罪,不妨一起去二殿下面前說道說道。”
這裏是邊疆不是鄢陵,一個沒有爪子的龍橫什麽橫,哪怕是隔了七年,他可還沒忘記這個人以前是怎麽坑他的,是怎麽利用皇子的身份欺壓他的,還當他是七年前那個什麽都不懂的少年郎呢。
墨仁昀氣的還想動手,卻被聽到彙報趕來的墨蒼冥給呵斥,“仁昀,這裏是軍營,萬衆将士看着,你想幹嘛?”
“二殿下。”白澤抱拳行禮。
“二哥。”墨仁昀一口氣堵在心口,也是經過墨蒼冥的提醒才想起這是軍營,才看向四周,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大家看過來的眸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多多少少帶着點鄙視。
他是皇子,一個個平民蝼蟻他們怎麽敢?
“勞煩白副将快些去戰場救治傷員。”墨蒼冥不理會墨仁昀,直接對着白澤下了命令。
“是。”白澤領命離去。
墨仁昀肺氣炸了,平日裏他一直跟着墨蒼冥後面做牛做馬,爲什麽關鍵時候不幫他不幫他,他是皇子,他是皇子,爲什麽誰都能欺他,就因爲他母妃是宮女出生嗎?真是該死的。
“你們去安頓軍隊,稍後去議事帳。”吩咐完白澤墨蒼冥又吩咐了陸強和付江。
“是。”氣力不足的聲音可以看出兩個人被打擊得不輕。
而對于墨仁昀,墨蒼冥隻看了一眼轉身就走了,這個拖後腿的他已經不想說了。
看着墨蒼冥離開的身影,墨仁昀又陰翳了幾分,他發誓一定會把這些看不起他的人給踩在腳下,一定會。
而這個輸才隻是一個開始。
蕭營最不缺的就是猛将,這一次來了一個厲害的,不再隻守在城中,總是時不時的出門叫嚣,白澤一群人也不可能一直不上戰場,在付江和陸強敗了之後,第二輪是他們領兵上的戰場,雖沒大勝,卻也沒大敗,特别是二營和五營齊齊上陣的時候,那碾壓度很是明顯。
如此一對比,鄢陵的兵再怎麽再嘴上瞧不起邊城的兵卻還是在戰事上現出了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