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三歲。”
“所以呢,在荊棘谷底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木槿自己已經深思過了,墨翎對她的态度是從荊棘谷底上來之後改變的,之前也有改,但就他在沼澤地問她是不是男人那個問題就足以說明他那個時候還不清楚,但自荊棘谷底上來之後他态度就變了,變得跟磕壞了腦子一樣,而她也就昏迷了那麽一次,所以那次到底發生了什麽?還是說哪次無意的接觸出了問題?
聰明的媳婦真的不好,他還什麽都沒說,她就直擊要點。
“阿槿,過去的事咱能不提嗎?”
“不能,我必須要知道你是怎麽知道我是女子的,這樣我以後也好不讓自己露餡不是?”
怎麽可能露餡,他是太關心無意中碰了不該碰的才知道的,其他人有他在誰敢,他直接廢了。
“有我在,你不會露餡。”墨翎舔着臉說道。
“你不可能事事顧及到我,總有你不察的地方,所以說說吧,将軍大人,你是怎麽知道小女子的身份的,恩?”這話已經有了生氣的征兆。
“長夜漫漫,阿槿,咱做點别的,不說這些無聊的廢話。”說着墨翎一個翻身将木槿壓下直接吻了過去。
木槿一個歪首躲開了吻,“墨子珩,你現在膽敢再撩我一下,我讓你以後都碰不着我你信不信?”木槿表示堅決抵制誘惑,必須要知道答案。
木槿的話讓墨翎印在木槿脖頸上的唇沒再敢動一下,他信他怎麽不信,要是她當真不讓他碰,他怎麽敢碰,愛她才碰她,讓她不高興的事他怎麽會做。
木槿這态度,墨翎知道今日是躲不過去了,看着架勢說了之後他不知道怎樣,但不說顯然不會有啥好日子過了。
“我說。”
聽到這話木槿表示有些滿意。
“首先你不許生氣。”
“看情況。”聽着挺嚴重。
“其次我不是故意。”
“恩。”木槿敷衍的應了一下。
“阿槿,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故意,我是太關心你不是故意亵渎你的。”
木槿抓住了一個關鍵詞,亵渎,當下氣息不好了,但爲了讓墨翎繼續說下去生生忍着,“怎麽個亵渎法?”
墨翎知道現在騎虎難下了,伸頭一刀縮頭一刀,直接就說了說來,“荊棘谷昏迷那日早上,我比你先醒來片刻的功夫,我看見你一動不動我不知道你怎麽了,本能的伸手就去摸你的心脈看你是否還活着,哪知一碰就碰到了一片柔軟,所以……”
沒有了所以,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所以什麽。
雖然現在這柔軟已經被他近距離揉捏過好些次了,但這是情動,跟那時不一樣,那是先不說兩個人的關系有些僵,他那是趁人家昏迷占了便宜,哪怕是無意這又是一種罪責。
木槿能說什麽,對于已經被數次近距離揉捏過的地方現在告訴她不小心碰了一下,她能說什麽,但是……
“你怎麽知道柔軟就是女人,你摸過誰?”不是說不近女色嗎,怎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