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怼兩句還是可以的,“城牆都比你臉薄。”
“彼此彼此。”
木槿摸了摸額頭,兩個男人吵得跟孩子一樣,還是兩個尊貴的男人,這樣真的好嗎?
“我頭有點疼。”木槿哼唧了一聲。
墨翎的注意力連忙轉了過來,“怎麽了?”說着就去按木槿的額頭,“是這裏還是這裏,我給你按按。”
現在想撓人的是風堯,又秀恩愛,簡直不讓人活了。
木槿的一個打岔總算讓這莫名其妙的硝煙停止了。
不一會兒馬車就停了下來,“主子,廟在山上,需要徒步,馬車沒辦法上去。”
這消息真不是個好消息,而這風這麽大,說得不好聽點,也不知道會不會把馬車給刮走了。
“路易,去看看路,還有沒有上去的路,順便去廟裏看一下,有沒有不妥。”聽了南星的話,風堯直接吩咐路易上去查探一個究竟。
“是,爺。”路易領命離開。
還沒等路易回來,坐在馬車上的三人就已經感覺到了馬車的不穩,風實在太大,這樣下去很不安全呢。
“南星,直接砍了缰繩把馬牽上去。”這個時候必須當機立斷。
“是。”說着外面的南星就有了動作。
而車裏的人也動了,就在墨翎要抱起木槿的時候,風堯把手伸了過來,“人我來抱,你拿東西。”
墨翎沒撒手,他自己的媳婦自己抱。
“若是有個什麽,你單手能拖住她?或者你是想她的腳傷加重還是你的胳膊上的傷加重?”風堯直擊要害。
木槿和墨翎都知道他們已經不适合再受傷,他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再耽擱了。
木槿先一步朝着風堯伸出了手,墨翎遲疑了一下松了手,不爲别的,隻爲木槿不再傷上加傷,更何況隻是抱一下又不是幹别的,就當抱了一隻豬。
幾人迅速的行動,木槿雙手攬上探過身來的風堯的脖子,而風堯則是将人一個橫抱然後跳下來了車,墨翎扯了兩個包裹護在懷裏跳下了車。
南星見人下來了,直接砍斷了馬車強拽着兩匹馬向山上而去。
外面的風比想象的要打,幾乎迷亂了眼睛。
風堯一邊看了一下方向往山上跑,一邊低頭說了句,“風大,埋我懷裏。”話語裏有着他自己都沒察覺的關心。
這個時候木槿也不矯情,抱都抱了,也不在乎這一點,直接将螓首埋在了風堯的懷裏,這一刻雖然打在身上的風雨很涼,但莫名的風堯覺得心有些慰燙,明明之前也抱過一次,隻是姿勢不同罷了,上一次是她喝醉酒撲進了他的懷裏,同樣是抱,可爲什麽上一次隻覺得有意思,隻想着要怎麽用她來刺激墨翎,而這次卻覺得心滿滿的,隻想這一條通向廟宇的路一直走不完。
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幾人武力值都不錯,哪怕是負了點傷,風大雨大也阻止不了幾人快速沖進廟宇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