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釋一下嗎?”木槿比較好奇這前後差異。
“恰好有一套壓制的功法。”風堯說的很大方。
聽這話就像前些日子聽風堯說恰好會摸個骨,真真是好一個恰好。
“你這可是把把柄給了我們,我們可是敵人。”立場不同,即便今日不是敵人早晚有一日是的。
“我以爲我們是朋友。”風堯嗤笑了一聲不是很在意。
木槿看了風堯一眼沒說話,她這會子算是明白了,爲什麽明明風堯比北堂骁厲害,都瞞過所有人出來溜達了,怎麽允許北堂骁蹦跶的,卻原來是這個原因,一個随時喪命的人,誰還去管那麽多,或者他還是爲蕭國着想的,畢竟北堂骁瘋癫了些,卻還是有點本事的,他這是怕蕭國後繼無人被辰國吞沒或者皇室被别人取代才不動手的吧。而與他們短暫盟友,怕也是見不得那家夥那麽嚣張罷了。
性格乖張肆意怕也是與這有關了。
“你這簡單的藥物沒用,需要我的金針引穴,還要不停的換藥浴,你看我是有時間陪你耗的嗎?”木槿不再延續剛剛的問題,而是直接點出解決方法。
“你有辦法?”說不被意動是不可能的,哪怕肆意如風堯,隻不過他掩飾能力強罷了。
“你要的藥材也挺難尋的,我可以寫給你,不過你别亂用,需要我的金針引穴至少要半年,若是你覺得能做到的話,興許我能搭把手。當然,信不信也在你了,你不怕我趁機弄死你就行了。”
“好歹喊了幾聲哥哥,動不動就弄死,小家夥你這可不太友好。”風堯的心在顫,但表情卻是肆意乖張。
“隻要你不想着弄死我和我家将軍,我就不想着弄死你,當然,若有機會的話。”
風堯沉默了一下沒說話,實在是内心有些澎湃,他有些壓制不住,卻也不想再人前露了情緒。
“這個可以有。”不在意的說了一句,“好了,飯也吃了,昨夜賞月太晚,我要回去補個眠,就不奉陪了。”丢下一句,風堯大搖大擺的回了屋子。
一提到昨夜這個詞墨翎臉色就黑了黑,不過這仇他記着,總有要報回去的時候。
想着墨翎就欲将木槿推回屋内,這剛動,手腕上也搭上了一隻手,垂首看去,木槿正在給他把脈。
“阿珩,你有沒有練那什麽壓制的功夫?”木槿突然想到墨翎也是皇家出生,雖然不是繼位的那一脈,但是确實被忌憚的那一脈,所以更有可能會中毒。
“我沒事。”墨翎知道木槿的擔心,直接給了個答案。
聽到這話木槿松了一口氣,“這皇家的富貴果真不是誰都享受得起的,簡直就是毒藥窟。”木槿感歎了一下。
“的确是毒藥窟。”墨翎聲音抖得低沉了下來,“我沒事,是因爲别人替我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