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的相公,能捏死他不。
“你給我閉嘴。”吼完一聲,木槿發現自己尿意要憋不住了,懶得跟墨翎吵,正好借此避免剛剛自己幹的蠢事的尴尬,想着嘩啦一下坐了起來,“那個誰,你給我讓讓,我要下地。”
聽到木槿的稱呼,墨翎眸光閃了一下,随即輕聲道:“我不是那個誰,我是娘子的相公,娘子喚我一聲相公就好。”
木槿隻覺得額冒青筋,就沒見過這麽沒眼色的人,噴着火的眸光瞬間變得陰測測的,“你說我會醫術,那麽我是不是也會毒術?”
墨翎的身子蓦然僵了一下,被木槿用毒制住的幾次記憶都不太美好。
木槿本隻是随便說說,然看墨翎的反應,木槿有些槽糕的心情頓時美好了。
墨翎深邃的看了木槿一眼,開口道:“既然阿槿不想喊我相公那就喊我名字吧,君子如珩,羽衣昱耀,阿槿喚我子珩或者阿珩都好。”
什麽亂七八糟的,一個名字要說這麽啰嗦嗎?還有什麽阿珩子珩,跟他熟嗎?
“沒姓嗎?”
“墨。”
“墨?”
“墨。”
“知道了。”木槿不耐的揮了揮手,“墨子珩,勞駕你讓讓,我要去茅房。”羞澀這玩意,在木槿這裏不存在,她又真是這古代的女子,将上茅房這種事情羞于啓齒。
她現在隻想眼前這人快點讓讓,她要憋不住了好吧,要是這麽大人還尿褲子她還不如去死算了。
倒是墨翎不自在了一下,但很快就恢複了,畢竟親都親過了,以後她就是他的妻了,是要坦誠相對的,比起那個,這個算不得什麽。
“你腿腳不方便,我抱你去?”墨翎邊說邊起了身,因爲是和衣而睡,所以并不需要再穿衣。
木槿看都沒看墨翎一眼,小心的挪動着身子向榻邊而去。
他抱她,開什麽玩笑,一副白白淨淨的模樣就不說了還傷了一隻胳膊的模樣,木槿表示很不看好。
“你行嗎?”于是木槿邊移動着身子邊嘴欠的質疑了一句。
雖然不是質疑某方面,但作爲一個男人被自己喜歡的女子問你行嗎,這确實不是什麽好經曆。
黑了一下臉,墨翎幽幽地看着木槿,“你可以試試。”
“呵呵……”木槿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墨翎呵呵了兩聲,“我不想傷重,要是你真好心,麻煩給我找根棍子,我自己來。”要不是上茅房這事不能被代替,她真心不想動,免得骨頭錯位。
木槿話剛說完,墨翎直接單手攬過已挪到榻邊的木槿的腰一個用力就将人給抱了個懸空,懸空感讓木槿下意識的伸手攬住了墨翎的脖頸,因爲個子的問題,木槿的腳剛好離地半尺之拒。
“你特麽的屬流氓的嗎?”剛一穩住身子木槿就破開大罵,特麽的欺負她腿傷了是不是,“什麽君子如珩,我看你君子如氓,你爹娘一定給你名字起錯了,你就一流氓。”
“放心,隻對你流氓。”墨翎勾着唇角抱着木槿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