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才殺過人。”
這話說得墨翎的身子一僵,然後懲罰性的加重了點口中的力道對着木槿的手指咬了咬,這才吐出來,“能不殺風景嗎?”
“你覺得這烏黑一片有風景嗎?”
這話怼得墨翎都沒脾氣了,他知道,她想說還在打仗讓他别亂來,他倒是想可是她不點頭他敢嗎?
于是話題回到了正軌。
“有沒有哪裏受傷。”邊說邊松開捧着木槿臉頰的手在她的身上摸了起來。
“幹什麽?”木槿伸手啪地打了一下墨翎在她身上亂摸的手。
“我看你有沒有受傷。”墨翎表示很委屈,真沒想占便宜來着,真心是想檢查來了。
“沒傷。”木槿咬着唇悶着聲音回答了一聲,整個人還沉浸在自己剛剛那一聲丢臉的嘤咛聲中……
墨翎看不到木槿的害羞,隻當她不樂意,便不再動作,而是回歸了正題,“那些不是士兵的人有查到什麽嗎?”
既然木槿沒事,那那些人肯定已經喪命了,木槿也應該仔細查探過了。
“沒有舌頭,身上有鷹做的紋身。”大概是說起了正事,木槿面上那淡淡的燥熱退了開去。
“北堂骁的啞衛。”墨翎幾乎是瞬間便說出了那些人的來曆,整個人氣息變得的很沉。
這讓木槿也不得不跟着沉了氣息,“很厲害嗎?”聽墨翎這意思好似交過手,“可今天的那些人雖然殺氣騰騰,但還沒有厲害到無所不能的地步。蒼狼之獅的人就能對付了。”
蒼狼之獅的人雖然厲害,但那隻針對戰場針對士兵針對團戰,要是對上特别厲害的殺手,還是很夠嗆的。
“啞衛分等級,這個該是末等的。”墨翎沒想到北堂骁竟又一次将他的啞衛給帶來了,看來四年前他沒殺幹淨,“你小心點,我要去看看其他将領有沒有遭到這襲擊,還是說隻是争對你。”
這樣的啞衛在兵士裏随便藏上幾個,對他的士兵們就是一種屠殺。
“好。”木槿應得很利落。
墨翎看了木槿一眼,然後伸手捧起木槿的臉低下頭狠狠地吻了兩下,這才松開人轉身離開。
木槿摸了摸還殘存着墨翎溫度的唇,看着那在暗夜裏漸行漸遠的黑影,嘴角忍不住彎起了一抹弧度,他們這像極了偷情,不過這滋味還不賴……
木槿小小的沉醉了一下也擡腳向來時的方向走去,她必須時刻警惕,防止敵人又出什麽幺蛾……
此刻,蕭營。
偷襲辰營東營區的戰況被送了回來,大緻意思就是偷襲失敗,啞衛也攻擊失敗。
聽到這個禀報,半躺在榻上的北堂骁陰沉着一張臉,那皺起的眉頭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再說一遍,啞衛如何了?”北堂骁有些不可置信,雖然是最末等的,但十來個人守着一個人殺,竟然還給他失敗了,他最初的意思是活捉,捉不了就殺,現在别說殺,自己都被人給殺了,到底是他的啞衛沒用,還是說他小瞧了那個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