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攻得很猛嗎?”木槿也懶得計較稱呼問題了,她本來就小。
“何止是猛,簡直跟打了雞血似的,明明前些日子不是這個樣子的,真不知道是從冒出來的。”
好歹雙方戰火不斷的連續交戰了半個月,敵方是個什麽鬼模樣他們還不知道麽。
說着,劉達一個揮手一刀下去又砍死了兩個敵軍,眼見砍上了第三個,卻被人硬生生的給彈了回來,頓時劉達不樂意了,“竟然把老子擋回來了,再吃老子一刀。”
一個躍身劉達就被帶離了木槿身側。
木槿閃了下眸光,剛意識到有點不對,就感覺後側方一陣殺氣向她湧了過來,僅僅是感覺就能感覺得到那不是普通士兵能散發出來的。
幾乎是頃刻間,木槿意識到了自己成爲了目标,或許這一場戰争的目标就是她,至于爲什麽是她,又是誰針對她,怎麽會這麽準确的就判定她在這,或者說在别的地方也守着,這些在此刻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可以傷但不可以被抓,她不想劉達彭宏的事情重演,更不想墨翎落下荊棘谷的事情重演,不可能每一次都有那個好運的。
一個前下腰,木槿躲過了後側的殺氣,然不待她擡腰反擊,前方又沖過來一抹殺氣,以至于木槿要擡起的動作變成了更加的下壓,然後直接就地一滾滾出了這兩方夾擊的局面。
然這隻是一個開始,那兩方殺氣的相觸碰好似給了同伴信号,下一秒,竟是從四面八方掠來了相同的殺氣,目标直指她。
木槿本隻是平靜的眸色在這一刻陡然變得暗沉。
面對正前方攻過來的兩道殺氣,木槿不止不避讓,還直接挺身上前,以匕首抵制住對方的利劍,然後擡腳一踢,腳尖從那人的脖頸上掃過,一道微亮劃過他的脖頸,劃出一道血痕,瞬時間便斃了對方的命。
對付這種殺手般存在的人完全不需要講究什麽道義。
不管對方是殺她也好抓她也好,在她的眼裏他們隻能死。
在木槿的腿掃過一人的脖頸之時,另一人的刀已經直接對着她擡起的腿砍了下去,木槿擡起的腿一個下壓,連帶着整個身子下壓,而那對着她腿的利劍也跟着不斷下壓,眼見就要砍上她的腿,她腰肢一扭,一個後下腰,直接将手中的匕首送入了對方的脖頸,而對方的劍就那麽停在了木槿腿上方零點零一米的距離,幾乎是擦着她的棉褲停下的,失了力道的劍再也奈何不了木槿半分。
殺了兩個又是一抹殺氣對着她砍了過來,木槿還保持着劈腿下腰的姿勢,隻能另一隻手抓着此刻被匕首紮中喉嚨的那個人,一個用力,将人從她的後面甩到她的前面送上了迎面劈來的利劍,而她則趁着這個空隙直腰收腿起身,在對方将利劍從那死人身上拔出來之際,直接逼近一匕首紮進了那人的動脈,又是一人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