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行?
木槿下意識的将眸光看向了墨翎,墨翎正好看過來,對着她疑惑的目光直接道:“昨日的兔子是吳海讓人幹的好事,碰過柴火的人我都查了,有一個昨日午時之前去了吳海的營帳,以爲隐藏的很好,隻不過是我平時不愛搭理他們罷了。”
所以吳海在墨翎眼裏那就隻是一個小醜,平日裏能蹦跶,完全是因爲墨翎不将他放在眼裏,而他能好好的活到現在,要不是因爲他身邊有兩個皇帝的死士,就他那個對他不敬的蹦跶勁早該就去見閻王了,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與其讓皇帝再派一個聰明的過來,不如就将這一個蠢的放在眼前,好歹知根知底好防備。
隻是不想上次被揍了五十軍棍還不老實,如此就不要怪他對他的寶貝兒子下手了,隻是摔斷腿他已經很仁慈了。
白澤咽了一下口水,幸虧他是墨翎的兄弟不是墨翎的敵人,這算計的,吳海此刻怕是就是懷疑也找不到證據,隻能吃這個悶虧,畢竟這是他兒子自己‘不小心’從山上摔下來的,跟其他人又有什麽關系。
木槿也默默地給吳海點了一根蠟燭,誰不好惹惹墨翎,簡直是找死,果然五十軍棍少了,合該再來五十。
“行了,這事别管了。白澤你悠着點,在自己營帳好好待着别亂跑,别回頭被人逮着揍一頓還不了手。”
“我有南星。”白澤表示不要待在營帳。
“白澤,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南星隻管你不死,不管你被人揍。”
一聽這話白澤不淡定了,“翎,你昨天可不是這麽說的。”
“我昨天說什麽了?”
“你昨天說讓南星跟着我。”
“對,讓南星跟着你,還有呢?”
“還有……”說到這白澤瞬間卡殼了,哪裏來的還有,沒有了,完全是他自己腦補,所以說好的兄弟呢,“翎,你不厚道……”白澤表示指控。
“我不厚道?”墨翎揚了揚聲音,“既如此,南星……”
“那什麽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白澤秒反應,搶在墨翎将話說完之前直接擱下一句走人,不過剛轉身又想起了木槿,還不忘轉身囑咐一句,“那什麽,小木槿你好好休息啊,哥哥有事先走了。”刷得一下,話落之際蹭蹭蹭地就消失在了營帳之内。
頓時間這個營帳内就隻剩下還在榻上的木槿和站在榻邊的墨翎。
見礙事的走了,墨翎這才走向桌邊,将托盤上的罩子拿了下來,還冒着熱氣的粥就那麽露了出來,墨翎利落的盛了一碗,直接用調羹舀了點鹹菜放進碗裏,然後就那麽端着粥走向了木槿。
“吃點熱粥,會好點。”沒有喂,而是将粥碗遞給了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