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那個位置沒有動,隻是用手指微微挑開木槿的裏衣下擺,然後貼着她的肌膚将源源不斷的暖流從他的掌心傳到木槿的腹部。
一開始并沒有什麽效果,然後随着時間的推移,木槿感覺到那暖流融進了她的腹部,驅散了那擾人的寒意,讓她整個緊繃的身子松懈了下來。
于是當白澤領着全貴掀開營帳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木槿面朝上躺着,墨翎半蹲在榻邊,将一隻手伸進了木槿的被窩,這畫面乍一看沒什麽,可看着看着總覺得看出幾分色qing的味道。
“你們……在幹什麽……”明明該是一句很正常不過的問話,愣是被白澤問得磕磕絆絆歧義無比。
墨翎理都沒理白澤,倒是木槿被這聲音驚了一下,然後放在棉被裏的手下意識的拽上了還壓在她腹部的修長手指,本來沒覺得什麽,這一刻卻猛然覺得那掌心是那麽的灼熱,貼得她的肚子滾燙滾燙。
“我……”木槿下意識的想說什麽,沒做聲的墨翎在她先一步開了口。
“她肚子不舒服,受了寒涼,我給她輸一些真氣,暖一下。”
墨翎的語調很清冷,但着實驚了白澤一大把,以至于他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聽,不能相信的又重複了一遍,“你說你在用内力給木槿暖肚子?”
“恩。”墨翎極其淡定的應了一聲,不過此刻他的心一點也不淡定,因爲他的手被木槿兩隻手緊拽着,掌下更是貼着她的肌膚,這種感覺簡直太美妙了。
白澤還是不能相信,墨翎這是多奢侈,拿内力來給木槿暖肚子。
“全貴,你聽見了什麽?”白澤拽了拽一邊淡定全貴。
“既然找到了解決方法,那就沒老夫的事了,老夫先走了。”全貴直接轉身走人,雖然隔了點距離,但能看得出木槿面色挺紅潤的,也就沒他什麽事了,他軍醫帳裏可還有祖宗在那呢。
“哎哎,全貴你怎麽走了,來都來了,就看一下怎樣?”白澤連忙拽住全貴,雖然墨翎的奢侈行爲刷新了白澤對他的認知,但是不妨礙他關心木槿啊,這人來了怎麽就走了,總要看一下吧。
“不用,我沒事了。”木槿幾乎是下意識的拒絕,整個人更是從榻上彈坐了起來,隻爲顯示自己的無事,然那抓着墨翎的手卻顯示了她的緊張,她不但沒松開還下意識的抓的更緊,且随着坐起的動作,使得那手從她的腹部滑到了她的大腿上,然此時此刻木槿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這,她的整個注意力就是不讓全貴給她探脈。
而墨翎至始至終的注意力都在他自己那隻被木槿抓着的手上,他感覺到了木槿的動作,明明在緊張,卻是沒有放開他的手,或許是忘了,但卻不得不承認這裏面有下意識的信賴,這感知讓墨翎的心一片柔軟。
“行了,木槿自己也會醫術,她不舒服自己抓點藥就好了,讓全貴走吧,軍醫帳裏可還有個嗷嗷待哺的等着,你是想讓吳海來追殺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