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真想将木槿一把給扯過來摟住,但他以什麽立場,扯過來要怎麽解釋,特别是她不讓他靠啊,一靠就發飙,爲什麽誰都行,連士兵都行,就他不行,偏偏他還不能發飙,真是夠憋屈的。他必須做點什麽,不然得瘋。
“木槿。”墨翎沉着聲盡量讓自己保持語氣平穩的開了口。
這一聲讓剛要答白澤話的木槿轉過了眸子看向了墨翎。
“昨日教的兵法記住了嗎?”
兵法?
木槿還沒來得及開口,聞言的白澤一副見鬼模樣的大叫出聲,“兵法?”
墨翎與木槿同時看向白澤。
“你說他教你兵法?親自教?”白澤站直了身子,隻不過那臂膀還沒從木槿的肩上拿開,而是用另一隻手指了指墨翎又指了指木槿。
“恩。”木槿覺得沒什麽要隐藏的。
白澤要瘋了,說好的兄弟呢,當年怎麽對待他的,直接幾本書砸了過來,白澤剛要對着墨翎控訴,墨翎搶先一步開了口,“木槿不識字。”
一句話把白澤到嘴邊的控訴噎了下去。
“你不識字?”白澤像看稀奇動物一樣看着木槿。
“恩。”木槿小小的心虛了一下。
白澤愣了一下然後就那麽吊着木槿的肩膀哈哈大笑,“還有你木槿不會的,哈哈……我一直以爲你全能呢……哈哈……竟然還有你木槿不會的……”
見白澤笑得這麽嚣張,木槿真想噴他一句,老娘識字,估摸着他的臉色很精彩,不過這一句要是蹦出來,估計墨翎的臉色會更精彩,權衡了一下,木槿表示既然不能用話語怼那麽可以用行動怼。
想着,木槿直接反手拉近白澤耷拉在她肩上的手臂将白澤拉得一個靠近,白澤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下一秒被木槿直接一個過肩摔狠狠地給摔在了地上。
笑聲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哀嚎聲,“嗷,木槿你……”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指向木槿,滿臉的控訴,“你欺負傷員……”
這一幕讓剛剛要怼白澤的墨翎默默地咽下了到了嘴邊的話,這種不需要他護的感覺似乎很糟糕。
“有嗎?”木槿撥了撥額前的發,“我隻記得剛剛白副将讓本副将教你招式的,原來白副将這麽學不起啊,既然如此本副将就不多事了。本副将還要教導士兵,就不陪白副将和将軍了。”
擱下一句,木槿轉身就走向了校場上的萬衆正在練習招式的士兵。
木槿一口一個白副将一口一個木副将,白澤就是傻了也知道自己惹惱了人了,一個咕噜從地上翻身而起,“翎,你看小木槿她……”這是要告狀的節奏,隻是才說了一半……
“白澤,你似乎是十歲才會寫自己的名字,一學還學了一個月。”
墨翎的話讓白澤對木槿的控訴盡數咽到了肚子裏,改成了對墨翎的,“翎……揭人不揭短啊……”
“原來你知道。”墨翎冷哼了一聲,側眸看了一眼那邊走入士兵隊伍又開始好對士兵動手動腳的木槿,咬了咬牙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