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對于墨翎的靠近早就習以爲常沒有半點排斥,盡管她心底排斥,但那都是刻意爲之,身體下意識的根本就不會排斥,所以喝完水順了氣之後并沒有覺得不對,反倒是看到白澤挂着一副見鬼的模樣被定在那裏的畫面莫名了。
“白澤,你怎麽了?”說着就伸手要去推白澤。
見木槿的手伸過來,墨翎的眼看過來,白澤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下,以至于往自己是坐在小矮凳上,這一退一歪直接一個踉跄摔在了地上,“你……你們……”邊說邊伸手指着木槿和墨翎。
墨翎這個時候放下水杯起了身,所以當木槿回眸看向自己身側的時候并沒有覺得一點不對勁。
“我怎麽了?”木槿一頭霧水,她不就被噎着了麽,很奇怪嗎?
“木槿,别跟頭腦簡單的待在一起,腦子會變笨的。”也不管最初是爲什麽目的來的,擱下一句,墨翎轉身就出了營帳。
“你……”這一次白澤的手指指向了朝外走去的墨翎。
指完白澤又指木槿,就這麽來回指,指到墨翎的身形從營帳内消失了,也愣是沒說出一個字。
木槿淡定地咬了一口饅頭,見墨翎走了,對着白澤道:“行了,人都走了,不用裝了。”邊說邊站了起來準備去書案上的茶壺裏倒杯水,省得再不小心噎着。
哪知看到木槿走過來的白澤生生又往後退了幾步,“你……你别過來……”
木槿本來是想倒水來着,可白澤這一副她要怎樣的表情瞬間逗樂了木槿。
“我爲啥不要過來,啊?”說着便偏離了方向直接走向白澤。
還沒待木槿走到跟前,白澤一個沒出息的直接繞開木槿向外跑去,一個眨眼的功夫嘩地一下就消失在了營帳内,看得木槿一愣一愣的,她似乎沒做什麽人神共憤的事情吧,白澤受啥刺激了?果真是被墨翎荼毒太深麽?這反射弧度簡直了……
白澤簡直要瘋了,讓墨翎親自喂水,這天下有這待遇的一隻手都數的過來,再看木槿一副沒什麽不對的樣子,分明就是早已經習慣,再想想木槿總是挂在嘴邊的喜歡男人,還什麽最近将軍不兇了,這兩人……這兩人……是不是親密過度了……這兩人不會是……
想到那種禁忌的可能,白澤覺得自己要瘋了,是他反應過度了對不對,是他想多了對不對,他必須得靜一靜,靜一靜……
想要問的人離開了,木槿也就沒了待下去的必要,雖然不知道白澤這又是抽得什麽風。
出了白澤的營帳,木槿直接朝着月牙坡走去,她好些日子不在,該去看看她的兵了,雖然有蒼狼之獅在,雖然不需要什麽都由一個副将親力親爲,但也不能就做個甩手掌櫃,好歹她三個月賭約還在那,吳海這才受了罰,回頭指不定要怎麽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