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步倒的那種,隻要倒下了,就是沒人去抓,這大冬天的又下着雪,在外面躺上一夜那滋味絕對的酸爽。
隻是,她唯一沒想到的是墨翎竟然會過來,她若記錯,兩人白天似乎怼得很厲害,她還很不給面子的踩了他的花給他丢了回去,她以爲他最多就是安排點人在外面保護她,或者聽到動靜救援一下,這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沒想到他會親自來,還在明知道有毒的情況下……
墨翎幾乎是聽到動靜就沖了過來,隻是越靠近步履越發艱難,他有想到木槿是不是做了什麽,但還是不親眼看到不放心,于是就走進了帳内,哪知越往裏走越困難,不過在看到她安然之後,心也安了,更加确定了外面那些是她的手筆。
而此時此刻無論是遵從本心還是因爲身上已經走不出多遠的毒,他都隻想靠近她,留在她的身邊看着她……他已經徹底沒救了……在知道她可能是女子之後他的心越發的難控制了……總想靠近她……靠近她……靠近她……即便白天被氣成那樣卻還是想靠近她……
雖然在看着,但帳内一片漆黑,墨翎面上又有一張面具,木槿并不能很好的感受到墨翎的情緒。
不過情緒什麽的這個時候她一點也不想知道,屏息感受了一下,外面沒再有什麽異動,這才再次将思緒轉移到眼前這個人的身上。
她要讓眼前這個人以什麽姿勢滾蛋呢?
想着,木槿又往後退了退,然後動了動腿,從哪裏踹比較好。
木槿還在選角度,墨翎卻跟什麽都知道似的開了口,“木槿,你今日若敢将我踹下地,明日我定扒光你的衣裳。”墨翎覺得沒有什麽比這個更能威脅木槿的,就他觀察她最怕被他扒了衣服,于是爲了不被踹下地,墨翎下意識的就這麽說出了口。
卻不知,這個威脅對木槿來說簡直是太不好的記憶,因爲她因爲這個被他威脅了幾次,所以……
“好,不踹。”木槿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收了腳。
然這個答案不但沒讓墨翎放松反倒更加的警惕。
“扒衣服是吧?”木槿冷哼了一聲,“将軍這麽喜歡扒衣服,不如就讓木槿先扒了将軍的衣服。”
說着木槿直接伸手就扯了墨翎的腰帶,然後那冰涼的手直接順着衣衫的縫隙就鑽進了墨翎的裏衣。
墨翎中了藥身子不能動,但這藥隻是讓他不能動,卻沒有封閉他的感官,在木槿的手胡亂的探進裏衣觸上他肌膚的那一刻,他的身子不自覺的顫了一下,不知是被那涼手給涼的還是被撩的。
今日這藥比上次木槿醉酒時給他下的藥要重多了,也比午時重得多,不是他想用内力驅散就能随便驅散的,特别是在短時間内,而這短時間足夠将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所以他驅散不驅散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反倒會因此傷了身很是不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