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示範一遍?”木槿挑眉看向白澤。
一眼看得白澤渾身覺得冷冷的,基于多年被坑練出來的直覺,白澤下意識的搖頭,“不用,看得很清楚。”
“看得清楚就對了。”木槿贊賞了一下,“誰給你的就還給誰,告訴他本副将不稀罕。”
這話霸氣了,但白澤覺得就這麽跟墨翎說合适嗎?
“真要這麽說?”
“是兄弟就幫我傳話。”木槿拍了拍白澤的肩膀,一副好哥們的樣子。
白澤咽了咽口水,突然很興奮,因爲他也想知道他将這稀巴爛的花送過去墨翎會是什麽表情,這完全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當然他更想知道,墨翎這是怎麽得罪小木槿了,發這麽大火,對了,木槿這麽狠就不怕墨翎收拾她?
“木……”想着白澤還想問上兩句,木槿卻已經爬上了榻給了他一個背影,擺明了不要打擾我的模樣,想着畢竟奮戰了一夜,白澤隻能默默的憋下了話,“你好好休息。”丢下一句控制不住激動麻溜的收拾東西順便撈起地上那朵花蹭蹭蹭的就離開了。
木槿這不行他還可以去套墨翎的話。總覺得有熱鬧看。
躺在榻上的木槿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怎麽,捏碎了她的花賠一朵就完事了,門都沒有,不要說一朵花,就是金子做的她也不稀罕,她木槿要隻要獨一無二的,不是的,不要。
白澤麻溜的先去了一趟後勤,将空碗空盆子什麽的給送了過去,然後重新拿了些饅頭和粥碗蹭蹭蹭地就去找墨翎了。
墨翎不在别處,正在議事帳處理戰後事宜,白澤一找就找到了。
“來,先吃早飯,事情等下再處理。”白澤極其殷勤的将托盤放到了墨翎的面前,然後不做聲的待在一邊,他不說,他等着墨翎問。
墨翎沒看到花,心底小小雀躍了一下,不過還是想确定一下。
“花,木槿收了?”
白澤不語,默默地伸手出将手中那朵灰撲撲到已經看不出原形的一坨放在了書案上。
幾乎是在看到那朵花的瞬間墨翎周身的冷氣就嗖嗖的往外釋放,卻還是耐着性子開口道:“什麽意思?”邊說邊拿冷嗖嗖的眼神去掃白澤。
白澤被一掃瞬間不想八卦了,隻想澄清。
“哎哎,這麽看我做什麽,這不是我弄得,我話才說一半,木槿得拿過去踩成這樣了,還說她不稀罕,讓我還給你。”白澤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接了個吃力不讨好的事。
“她踩的?”
“對。”白澤連忙點頭,“就跟有仇似的。”
“你怎麽跟她說的?”
“我就說是你讓我給她的,還沒來得及說是替羅蓮給的,她就奪過去踩了。”
聞言墨翎的氣息啪啪的又下降了幾度。
很好,風堯給的她就好好的收着,捏碎了還給他甩臉,他給的她就給他踩個稀巴爛還讓白澤送到他面前來膈應他,真的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