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副将你少說兩句,讓木槿把話說完,方法先說出來,别的稍後再說。”與杜衡交好的李奎開了口,聽似幫木槿卻是在坑木槿,方法說出來了,後來怎麽定論還不是他們的事。
木槿呵呵了兩聲,都是人精,救人沒本事,和她在這玩心眼本事倒是不少。
該發表的發表了,營帳又寂靜了下來,墨翎這個正主這個時候才開口,“木槿,杜副将并沒有亂說,你這軍功便是立了也不夠做副将的。”
木槿半點不慌亂,而是極其自信的看向墨翎,“若是再大敗敵軍取敵軍将領首級呢,這夠不夠?”
斯,議事帳内響起了一陣抽氣聲,這口氣可是比剛剛還大。
連墨翎也不禁凜了凜眸子。
“若是在場的人誰能辦到,我木槿便不要這副将之位。”
“此話當真?”劉達就佩服敢作敢爲有膽有亮的。
“當真。”
“好。”劉達大叫了一聲,“我劉達第一個挺你。”
“我第二個。”彭宏也上前應聲。
“我第三個。”
“我第四個。”
……
不管是真挺還是看戲,除了杜衡紛紛叫了聲,便是連剛剛幫他與他交好的李奎也叫出了聲。
而木槿隻看向墨翎,雖說需要大衆的意見,但墨翎不應聲此事也不成。
墨翎沒應聲,而是道:“去請吳監軍過來。”
“是。”下一秒便有人去請說身子不舒服而沒來的吳海,什麽叫不舒服,無非就是不想接這燙手山芋罷了。
而吳海接到指令時估摸着怕是有了結果,就病歪歪的模樣來了。
“不知墨将軍尋本監軍何事?”吳海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假模假樣的說道。
“木槿,把你的話複述給吳監軍聽一遍,畢竟這副将之事還是需要吳監軍把關的。”
“什麽副将?”吳海頓時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木槿自薦,既能将白副将及幾十個士兵安然救出,又能大敗敵軍并取敵軍将領首級,待木槿立下這軍功,需授給木槿副将之位。”
“荒唐。”吳海當下反駁,“你當将位是兒戲,是能随便給予的嗎?”
“吳監軍的意思是木槿這軍功不及嗎?或者在場誰能做到,木槿就不要這軍功。”
一句話成功的堵住了吳海的嘴。
“再者,在場的衆将士除了杜副将可是都很支持木槿的。還是說吳監軍也不想救白副将?”
什麽叫也,這話可就紮心了,再加上漏掉一個杜副将,可想而知了。
吳海一口血堵在心頭,這是有事相商嗎?這簡直就是直接通知,偏偏木槿的話沒辦法反駁,這個木槿做個小兵就這麽克他,要是做了将領還得了。
“便是許你副将之位,也沒有兵力給你。”吳海沉了沉氣息,從另一條路突擊,意思很簡單,要給你,沒實權。
“吳監軍,木槿覺得一個有能力的将領比沒能力的将領更适合領兵不是嗎?”
“若木槿真能做到所做之事,劉達願意讓位。”劉達很給力的在這個時候開了口。
“我彭宏也願意。”
“我夏川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