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木槿極其乖巧的站了起來,配合的緊,隻是那模樣在别人眼裏就是傻。
但風堯卻不覺得,他覺得木槿這是憋着滿滿的壞招。
“你也站起來。”見風堯沒動,官兵頭頭對着風堯揮了一下長矛。
風堯沒說話,而是起身彈了彈衣擺。
見兩人很是配合,官兵頭頭覺得自己的威吓有了作用,立馬的收隊走人,當然,木槿和風堯則是被包在了中間,隻是見他們走的乖巧所以并沒有讓人押送。
“路易,讓人将菜打包了,給我送城主府去,就說我到衙門做客了,做完客回去吃,怎麽說也是花了錢的,不吃浪費。”
路易幾乎額冒青筋,但見自家爺沒反對,愣是照做了。
領頭官兵聽到城主府眉毛跳了跳,城主府與知州府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一文一武。但這不排除是這個小子故意恐吓他,他又不是沒遇到過,再說了,城主府可沒聽說有什麽了不得的人物,有的那幾個可關注着呢,不是這兩個。
這麽想着,領頭官兵提着的心又放回了肚子裏。
而風堯則拿懷疑的目光看着木槿,剛剛以爲她醉了,但這會子看上去卻是沒醉,到底醉沒醉,竟讓他有些糊塗了。
“你醉沒醉?”
“你說呢?”木槿轉首對着風堯笑了笑。
“你想做什麽?”
想做什麽?木槿眯了眯眼睛,誰知道呢?
“不想做什麽,哥哥你要罩着我,可不能真讓我出事,我雖然姿色一般,但也不能這麽随便被人糟蹋了不是。”木槿可憐兮兮的看向風堯,“要糟蹋也得讓有哥哥這種姿色的人糟蹋,不然多虧啊!”
就錢金那看風堯的眸光就能看出貓膩了,這一趟是不是去衙門還不知道呢,木槿人醉了,分辨是非的能力卻還是沒醉的,隻是不再壓抑罷了。
“木槿。”風堯很鄭重的喊了一聲。
“恩?”木槿糯糯的應了一聲。
“你是在調戲我。”不是疑問是肯定,調戲分很多種,不一定要動手的,言語也可以。
風堯沒有笑,清冷着一張臉,乍一看有幾分生氣的味道。
木槿卻是半點不怕,反倒咯吱咯吱的笑了,“呵呵……我說過我酒品不好的……哥哥……”
所以呢,到底醉沒醉?
這是風堯此刻最想知道的問題。
“還有,哥哥,這不是調戲哦,調戲是這樣的的……”說着,木槿直接伸出狼爪朝着風堯的臉上摸去。
風堯該躲的,他的臉不是随便一個誰能摸得,迄今爲止,能摸到他臉的一個手都數的過來,可是這一刻他莫名的沒躲,隻因爲木槿那一雙看着他的眼睛,裏面有呆萌有歡笑又惬意有小計謀得逞的偷樂,沒有他讨厭的垂涎和癡迷,木槿可以說不是很美,但這雙眼睛絕對是他見過的最好看最讓他流連甚至萌生了想收藏的意願。
要問木槿摸到風堯的臉是什麽感覺,隻想說一句一個男人皮膚這麽好還讓不讓人活了。
站在官兵外側的錢金看見這兩人打情罵俏的架勢,一雙眼睛都紅了,也更垂涎了,不急不急,再有一會就都是他的了,小的沒大的有美色,但是小的也别有一番滋味,剛剛對他那麽不敬,他會好好疼的,這一聲聲哥哥叫的要是叫他就好了,真是讓人酥到骨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