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木槿的話,錢金的臉色暗了一下,不過卻沒有離開,而是道:“既如此錢某更應該拼桌了,錢某可是這羅沙城公認的美男子。”
木槿這個時候若是吃東西肯定會吐了,竟然來了個自戀到沒有自知之明的。
木槿沒吐,但很不厚道的笑了,“呵呵……”咯吱咯吱的,聽在風堯耳朵裏甚是愉悅,覺得笑得很可愛,但聽在錢金耳朵裏就不一樣了,簡直就是大大的嘲諷和侮辱,他錢金順風順水長這麽大,還沒有誰敢這麽對他。
“笑什麽笑。”錢金的态度可謂是呵斥了,“本公子是羅沙城公認的美男子,随便拉一個人問問都都知道。”
木槿突然不笑了,錢金瞬間舒坦了,剛要厚顔無恥的拉開凳子坐下來,木槿又開口了,“是不是美男子跟我們有什麽關系,我們不拼桌。”
說着,木槿直接拔了桌上一隻烤雞的雞腿就對着錢金砸了過去,準确無誤的砸進了他剛張開要說話的嘴。
“送你個雞腿,慢走不送。”說着,木槿拔了另一隻雞腿吭哧吭哧咬了起來。似乎在她眼中這錢金還不如她手中的雞腿來得重要。
錢金被雞腿卡着嘴一張臉都卡紅了,氣得也不顧什麽美色了,上前就要掀桌,這時木槿不急不慢的從一個盤子裏抓了一把花生,然後一邊啃雞腿,一邊一粒一粒的往外扔,每一個都砸中了錢金,看着沒什麽大礙,但錢金卻站在那裏跳起了舞,當然這個舞蹈完全是被疼痛逼得,跳得一點也不美觀。
一把扔完了木槿剛要去拿第二把,錢金拔下了口中的雞腿扔在了地上,大叫一聲,“你給我等着。”然後就轉身蹭蹭蹭地跑了。
木槿玩得正樂趣的眸子一下子失去了光澤,不過隻是一瞬,随即讨賞的看向風堯,“哥哥,我幫你打跑壞人哦。”邊說邊将空酒杯往風堯面前推了推。
“你覺得打跑了?”邊說風堯邊給木槿倒了一杯酒,不得不說木槿剛剛的那一手震撼了一下風堯,那一手花生米扔得讓風堯覺得自己迄今爲止才看到了木槿的一個小角,這種感覺引誘着他想去了解更多,所以就由着她胡鬧。
“大概是去搬救兵了。”
“不怕?”
“不怕。有哥哥。”
這乖巧的模樣甜甜的叫喚搞得風堯都以爲自己真的是木槿的哥哥了,而越是這樣,風堯就越覺得有趣,但在這之前,他得徹底确定一件事。
“即是哥哥,那麽哥哥摸一下你的手可以嗎?”
木槿怔了怔,随即咯吱咯吱的笑出了聲,“哥哥這是要調戲我嗎?我長得沒哥哥好看,哥哥很吃虧的。”嘴上如此說,手卻是很大方的伸到了風堯的面前,隻不過那手上全是油膩。
風堯看了一眼,然後掏出一塊帕子,依舊是紅色的,不過卻不是之前買的那個有雪神像的那塊,一手抓着木槿的手一手拿着帕子替她細細擦了起來,那好似擦拭什麽心愛之物的模樣看得一邊的路易眼都直了,而木槿卻好似什麽都不知一般,依舊樂呵呵的啃着她的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