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你吃飯,我準你跟别的男人吃飯了嗎?”
一聽這話木槿更不爽了,什麽别的男人,就許他跟别的女人你來我往的,她跟别的男人吃頓飯怎麽了,憑什麽隻許州官放火不不許百姓點燈。
“我就吃個飯而已,你還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了,你怎麽不說。”也是怒到極緻了,木槿幾乎怎麽想就怎麽說,這團怒焰她壓抑好久了,總是讓她看着他跟别的女人這樣那樣,當她是聖人嗎?行,就算她沒立場,那他又憑什麽管她跟别的男人吃飯的事,不過就是吃個飯,她幹什麽了。
“别的女人?”木槿的話讓墨翎的眸光微凜,帶上了幾分幽暗。
“對,就是别的女人,你放開我,離我遠點,别拿你碰過别的女人的手來碰我。”木槿越說越起勁。
墨翎的心顫了顫,别的女人和女人隻兩字之差,卻是有很大的差别,之所以是别的首先得你自己是,就像他說的别的男人。
還有那句‘别拿你碰過别的女人的手來碰我’,這句話太熟悉了,他從小聽着他母親說到大。而這一句話則是起源于他父親一時糊塗納了個小妾之後,每每去找母親,母親都會說這句,他聽得太多了。
而現在的木槿和他的母親何其的像。
“木槿,什麽叫别的女人?”一個大膽的猜測閃過墨翎的腦海,墨翎隻覺得心髒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跳得都要控制不住了。
按在木槿肩上的手因爲内心的緊張與顫動,不自覺的又加大了力度。
“别的女人就是……”疼痛讓暴怒的像個小豹子般的木槿幾乎脫口而出,然在對上那雙閃着異樣光芒的幽深眸子之時,木槿突然頓住了聲音。
墨翎的眸光太具有穿透性,讓木槿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也瞬間讓他驚覺到自己話語裏的不妥,什麽别的女人,自己是女人才會這麽說。
“說啊,怎麽不繼續?”墨翎的話裏帶着逼迫,好似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一般。
木槿不知道墨翎是不是意識到了什麽,不管是不是,這個話題木槿都覺得不能在繼續下去了。
“蘇瑩瑩,蘇瑩瑩不是女人嗎?”木槿心裏有些亂,但面上卻是一抹決然。上一次差點被他揭穿,那個時候她都想認命了,但無奈出了蘇瑩瑩那檔子事,而現在,她是要做将軍的,決不能讓他知道,否則他定會阻礙她的路。
墨翎似乎不滿意木槿的答案,手下意識的又用了力。
這一用力帶來的疼痛讓木槿更加的冷冽,“哦,對了,不僅是女人,還是将軍的未婚妻,不是麽?”
“不是。”這一次墨翎開口反駁了,不管木槿是不是他猜想的那樣,他都不能讓她誤會,“我說過蘇瑩瑩不是我的未婚妻,我墨翎不承認的事情就不會存在。”墨翎幾乎低吼出聲。
木槿冷笑了一聲,“将軍當我傻嗎?”說着看了自己的左肩一眼,“我不就是怼了蘇瑩瑩兩句嗎,将軍這是直接要将我的胳膊給廢了,還說不是,将軍覺得我信嗎?”
木槿的話和木槿的斜眼讓墨翎這才驚覺自己太過專注于自己的思緒而忘了木槿肩上的傷,手抖了一下,但嘴上卻是不松口,“與蘇瑩瑩無關,隻是你不聽軍令的懲罰。”
狗屁的無關,繞來繞去還不是繞在蘇瑩瑩說過的話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