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落,木槿連招呼也不跟墨翎打直接推凳子走人。
大概之前見木槿當面團揉習慣了,此刻蘇瑩瑩完全接受不了木槿這副不可一世的模樣,見她走了,直接抓起桌上的酒杯就朝着木槿砸了過去,“木槿,你站住,我準你走了嗎?”别說,那力道還是有幾分的。
羅蓮沒料到蘇瑩瑩會動手,一時不查就讓她這麽将杯子給砸出去了,隻來得及喊一句,“木槿,小心。”
而周圍的看客,本來覺得蘇瑩瑩是個嬌弱美人,沒曾想竟是個小辣椒,但小辣椒又如何,美人總是會讓人生出恻隐之心的,所以即便場面變成了這樣,在衆人的意識裏,還是木槿不知好歹。
酒杯是對着木槿的頭砸過去的,不知是木槿預知了還是羅蓮那一聲喊起到了作用,隻見在酒杯就要砸到她的時候突然轉身揮手,不是接住而是反推了回去,直對着蘇瑩瑩的面門,那力度可比蘇瑩瑩的力度強多了,速度更是快的不容蘇瑩瑩反應。
然就在那酒杯要砸上蘇瑩瑩面龐的時候,一直沉默不語品酒的墨翎突然站起了身一揮手直接将杯盞卷入了手中。
看到墨翎接杯的動作,木槿的眸光裏本就沒多少的溫度在一點一點的下降。
而這時蘇瑩瑩好似才從驚吓中反應過來,立刻嚎啕大哭,“翎哥哥,她……她又要毀我容貌……”這個又字可是用的極好。
木槿冷笑了一聲,她是沒興趣繼續看蘇瑩瑩表演,也沒興趣陪她當小醜,于是直接轉身走人,哼都不哼一聲。
“砸到你了嗎?就說毀容,你一個男的這麽嬌氣做什麽,白瞎了爲男子。”一聽蘇瑩瑩這調子,羅蓮瞬間不幹了,見木槿走了怼了蘇瑩瑩一句就朝酒樓外追去。
蘇瑩瑩一張臉被怼得煞白,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蘇瑩瑩想再求救墨翎,卻見墨翎将杯子放到了風堯的面前,隻聞他對風堯道:“杯子挺貴,壞了可惜。”
蘇瑩瑩的臉又白了幾分,所以呢,剛剛接住杯子不是爲了她的臉而是怕杯子壞了?
這還是那個願意舍命救她的翎哥哥嗎?
風堯看了一眼杯子,随即道:“物盡其職也就不可惜了。”至于這個盡的哪個職就不好說了。
兩人的無視顯得蘇瑩瑩像極了小醜,她從來沒這麽丢臉過,這一切都因爲那個木槿,都是因爲那個木槿,她一定要弄死她。
“一直聽聞墨将軍威武之名,不曾想墨将軍教出來的兵也是這般有特色,恩,該怎麽說,這性子像極了脫缰的野馬,烈得狠啊……”
說木槿性子烈,墨昱曾經說過,隻是那不過是在諷刺與贊歎中徘徊,而此刻的風堯就像将人含在舌尖一般,端得是一股玩味與戲谑。
這味道墨翎很不喜,還有風堯那一直看着木槿的侵略性眸光,他更不喜。
“烈馬自有強将訓,這事就不勞風公子操心了。酒不錯,下次有機會本将軍再繼續品嘗。”擱下一句,墨翎直接擡腳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