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完之後大概察覺到了不對,立刻掩蓋了眉眼間的凜冽換上了嬌柔。
但木槿是誰,那眼睛毒辣的狠,即便是一閃而逝她也能捕捉到,更不要說停留了好一會。
“要不我也親一下,這樣我兩算是……”
“不可能。”木槿話都沒說完就被蘇瑩瑩給打斷了,“你休想,我告訴你,翎哥哥是我的,你搶不走的,你以爲自己是誰,一個小兵,還是一個男人,你拿什麽配我的翎哥哥,别平白的玷污了他,你配不上他。”蘇瑩瑩有些裝不下去了,“不對,你根本就不配,你是男人,一個男人也敢肖想我的翎哥哥,小心你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木槿一點都不怒,反倒是伸出右手拇指從自己的唇上一點一點的撫過,“誰肖想誰,昨夜蘇少不是看到了嗎?”
“你住口。”一想回到昨晚看到的那個畫面,蘇瑩瑩沒繃住炸毛了,身子不知怎麽的動不了,以至于嘴上就更把不住門了,“你以爲自己是個什麽東西,長的有我好還是家世有我好,告訴你,翎哥哥隻能娶我,女人都争不過我,你一個男人算個什麽東西。就算翎哥哥對你特殊點又如何,軍營裏全是男人,找個秀氣點的當女人用用又如何,不過是個玩物罷了,真當自己是盤菜。我可是會嫁給我翎哥哥的,到時候你,呵,我讓你生便生,讓你死便死。”
明明隻是說說,但就好似一切都發生了一樣,蘇瑩瑩滿臉的得意與盛氣淩人,那看着木槿的眸光就跟看蝼蟻一樣。
這目光木槿很不喜,還有這話,真不像是個閨閣女子說出來的,當個女人用用?不過就是個玩物?呵,說好的三從四德呢?果真是人不可貌相,這思想覺悟可真特麽的前衛。
真特麽的還想給她幾巴掌,這麽想木槿也準備這麽做了,隻是剛起身就聽到了腳步聲,木槿靈機一動,剛要起來的身子又坐了下去,白蓮花什麽她也會,又不是什麽技術活,白蓮花的最高境界就是借用他人之手。
“如此,木槿恭候蘇少的讓我生便生讓我死便死。”說着木槿還送上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蘇瑩瑩哪裏受得了刺激,本能的就想上去撕裂那笑容,“木槿。”一聲諾後那是驚天動地。
而蘇瑩瑩完全不知道自己這一刻能動了,也完全不知道沖上去撕人的動作不是她的臆想而是她确确實實沖了上去。
眼見一巴掌就要抽上坐在地上的木槿臉上,突然一個身影從帳簾處沖了進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幹什麽?”動手的和呵斥的是白澤。
墨翎昏迷前就問過木槿,剛剛他聽說木槿回來了,就來看看,她有沒有哪裏受傷,一進來竟然就看到了這一幕。
“我幹什麽?”蘇瑩瑩尖叫出聲,這一尖叫蘇瑩瑩才想起來自己剛剛也被打了,被木槿扯偏了話題差點忘了,這一吼隻覺得臉頰拉得疼,“你看看我的臉,她打的,她竟敢打我的臉,我不撕了她我就不叫蘇瑩瑩。”蘇瑩瑩瘋狂的掙紮着。
白澤怎麽可能将一個瘋婆子松開。
癱坐在地上的木槿從地上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将柔弱演繹的淋漓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