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翎。”大概是被氣的,木槿一下子就脫口而出,隻是似乎與好好喊搭不上邊。
“繼續。”墨翎似乎也不惱,隻讓她繼續。
見此,木槿脖子一橫,喊就喊,都讓喊了,她還怕不成,于是……
“墨翎,墨翎,墨翎,墨翎……”
一遍又一遍,開始的時候可謂是咬牙切齒,後來就有些碎碎念了,說誇張點與和尚念經沒啥區别。
喊着喊着木槿覺得自己都要睡着了,喊得也越來越慢,越來越有韻味,“墨翎……墨翎……墨……翎……”
許是力氣用盡了,喊到最後兩個字喊得都拆了開來,最開始的怒意狠斥早已不見,隻餘越來越軟的音調,軟到帶上了嬌意,軟到如貓爪一般一下一下抓着墨翎的心。
很想再聽下去,但凡事适可而止。
于是……
喊得就快要瞌上眸子的木槿突然覺得腰間一涼,頓時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一清醒過來才發現挾制住她下巴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拿走,此刻正按在她的腰背之上。
“将軍……”這一聲不知是羞得還是惱得,滿是控斥。
“恩?”墨翎隻輕哼了一聲,帶着誘惑的尾音撓得木槿的心一顫一顫的。
木槿隻覺得身子很不争氣的一軟,氣得她恨鐵不成鋼的将自己的臉埋進了手心間。
墨翎擡眸看了一眼木槿,眼底含着木槿看不見的笑意,手上抹藥的動作沒有停下半分,不一會腰背上已經抹好藥,所以墨翎想都不想直接去拽木槿的褲子。
正在哀傷的木槿感覺到腰間的力道,瞬間跟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跳了起來。
隻不過剛跳一半就被墨翎一巴掌按了下來。
木槿沒辦法動,隻能雙手背到身後按住自己的褲子,一張臉哭喪着,這褲子真不能脫啊。
“将軍,這……我自己來……藥我一定上……”她忍了,她真忍了,别脫她褲子啊,到底有誰能告訴她爲什麽以前她一靠近不是掐她就是推她的人爲什麽現在要給她上藥,一年不見而已,都發生了什麽。一年不見不是該生疏嗎?這越來越不避諱究竟是什麽鬼?
墨翎不語,而是雙手用力推開木槿的雙手,木槿剛要動,墨翎在她身上點了一下,瞬間她連動都動不了了,這一次她是真的要哭了。
“将軍,脫了是要負責的。”褲子被下拽的趨勢已成必然,感覺腰上那在下拽的力道,木槿垂死掙紮。
墨翎的手頓住了,腰間那下拽的力道也頓住了,這感覺讓木槿松了一口氣,然這口氣才松到一半墨翎的話直接讓她噎住了。
“好。”
好?好什麽好?好什麽?
木槿還沒反應過來,隻覺得屁股上一涼,這一次木槿連嚎的心都沒有了,讓她死了算了,他到底爲什麽要這麽殷勤的給她上藥,她是淑女啊,淑女的屁股能看嗎?即便是一半也不行啊!
墨翎隻拉了一半,因爲隻傷了一半,但這一半也是木槿不能容忍的,不能容忍啊。
這人到底吃錯了什麽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