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這不是正在勸說嗎?所謂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監軍知道吧。”白澤說的很無辜。
這話說得吳海沒辦法反駁,所以吳海又将目标對準了木槿。
“你,讓他們停下。”對白澤是譴責,對木槿那可就是完全的命令了。
木槿微仰着頭看向吳海,“吳監軍,您說笑呢吧,有您和杜副将在,哪裏輪得到我一個小兵下命令,我這不過是就事論事的說了杜副将兩句,您這就給我定罪了,我要是再越權下命令,這不是知法犯法麽,我有三條命也不夠吳監軍定罪的。”
“你……”吳海氣得牙齒直打哆嗦。
“木槿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吳監軍讓你喊停就是給你的命令,你怎麽能不遵守呢?”白澤在一邊幫腔,努力表示自己的确是在勸木槿。
“這也是命令啊?”木槿一副後知後覺的模樣。
“當然。”白澤應得振振有詞。
“哦。”木槿表示知道的點點頭,然後對着打鬥的那邊高聲喊,“你們……”
才出口兩個字有兩個打得正火熱的人突然朝這邊倒了過來,白澤連忙一腳拽了上去,但隻踹了一個,另一個不偏不倚的正好将吳監軍給砸了一個正着。
砸人的那個恰巧是杜衡的兵,還是個挺魁梧的兵,可見吳海被砸得那叫一個抽氣。
白澤好似不知的将他踢了一腳的人又踢了兩腳給踢遠了,這才回頭,好似剛剛才知道吳海被砸似得,連忙上前營救,“你這個小兵怎麽回事,吳監軍也是你能砸的。”
邊說邊去拉那個小兵,剛拉起一點點腳下一滑手一松,那人又砸了下去,砸得吳海一個抽氣。
“白澤你……”氣得吳海連說個話都岔氣。
“哎呦,對不住了吳監軍,這雪地裏腳滑,您不會怪我吧。”說着又去拉那個小兵,“光長個子不長腦子,要是将吳監軍給砸出個什麽,你賠得起嗎?”
這一次一拉一個準,白澤利落的将人拉開,然後又利落的去扶吳海,這拉得吳海爬了一半,白澤再一次腳滑的将吳海甩落,自己也跟着跌倒在地,“哎呦,這地真滑,”一句抱怨在吳海開口之前說了出來。
然後後知後覺的去關心吳海,“哎呀,吳監軍沒摔着您吧,您可還好?”
好個屁,吳海很想這麽說,但這心口疼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白澤麻溜的爬起來,再度伸手去扶吳海,這一次吳海很不給面子的一掌拍開白澤的手,然後自己撐着身子從地上爬了起來,那臉色又青又白,真不知是氣得還是疼得。
“吳監軍您看,他們連我都不顧,對着我就砸過來,您說我的命令還能有用嗎?”吳海剛站起來,氣還沒喘順就聽見木槿不緊不慢的來了這麽一句。
吳海的眸光随着木槿的開口看過去,自己氣都喘不過來,對方卻好好的趴着,吳海隻覺得心中的氣血洶湧,“你們給本監軍等着。”擱下一句就往營帳裏沖。
吳海前腳一走,後腳白澤便蹲下靠着木槿開始邀功,“怎樣,哥哥表現得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