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監軍好理論,原來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木槿定将吳監軍的理論好好與将士們傳道傳道。吳監軍也不用去苛責将軍了,木槿的錯木槿自己領罰,吳監軍下令吧。”
說着,木槿直接一掀帳簾走了出去,二話不說直接趴在了營帳外的雪地裏。
“天寒地凍的,木槿身子弱,經不住大雪刺骨,監軍下令吧。”前腳趴下,木槿後腳又對着營帳喊了一聲,喊得吳海騎虎難下。
打嗎?肯定是想打的。木槿的配合态度不提,就那句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就很值得推敲了,他這要是打下去豈不是就坐實了這句。
裏面吳海還沒有給出回聲,外面卻已經先炸開了鍋,因爲那一百人來了。
“老大你這是怎麽了,趴地上做什麽,将軍的命令嗎?”
“是因爲我們嗎?我們沒有打架啊,都已經認孬的被人追了還要受罰嗎?”
“不行,不能讓老大一個人受罰。”
“沒打人都要受罰還不如打了呢。”
“沒錯,這太過分了。”
一行人你一句我一句,等裏面覺得苗頭不對時,外面已經動起了手。
跟盧健一起追人的十來個人可是一直站在帳外呢,帳内的對話從沒有壓低,所以他們算是從頭聽到尾,見這一群人不明真相亂猜他們這還沒來得及高興,對方卻直接将拳頭砸了過來,這還了得,瞬間外面就亂成了一鍋粥。
事情可謂是越鬧越亂。
吳海吓得立刻跑出帳外,“住手,全部給本監軍住手。”打架不要緊,可要是追溯源頭因爲他要罰木槿而引起這一系列烏龍可就不好了,特别是這罰木槿還罰得有待商讨。
總之,現在的吳海是惹得一身腥,半點好處沒讨到。
杜衡也好不到哪裏去,特别是吳海話裏話外都是爲了維護他,這事就更複雜了,吳海奔了出去,他也急忙奔了出去,因爲是武将所以直接就出手阻止了,“住手,都住手。”邊喊邊拉人。
當然,杜衡不會傻到去拉自己的人,而是拉木槿那邊的人,說是拉可那下手可不輕啊,然想渾水摸魚的可不隻他一個,所以他到底被人下了多少暗手就不知道了。
盧健是第三個跑出去的,外面可是他手下的兵啊,杜衡好歹是自己沖上去的,而盧健根本不用沖,一出現就被人拽入了戰場狠揍了幾拳。
白澤是第四個,但他絕對不是去拉架的,而是去看熱鬧的,沒瞧見他徑直朝着在一邊趴在地上的木槿走去了嗎?
“怎麽就打起來了,你也不管管。”
“白副将說笑,連吳監軍和杜副将都制止不了,我就一個小兵,我能命令誰啊。”
“你這是真要讨打呢,翎都沒發話呢,你跟吳海置什麽氣,還不讓他們停下。”
“我真命令不了,不騙你。”
“我說你怎麽一年不見變得這麽倔了。”
“誰知道呢,大概山裏的水吃多了變異了吧。”
吳海在那邊奮力的嚎叫,白澤卻在這邊跟木槿聊天,吳海那眼睛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