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既然都這麽有力氣,也不用等到午時三刻了,直接将十軍棍給杖責了,再讓他們去休息。”
“是。”白澤欣然領命。
“墨……”
“吳監軍不用求情,一大早突然出現被人當成敵襲,擾亂了軍紀,這十軍棍必須罰。”話落,墨翎甩袖越過吳海離開。
這話說得吳海那個憋屈,誰要求情來着。
那側白澤也揮着衣袖大刀闊斧的拎着一百零一人離開了,至于圍着的那些士兵,沒聽到将軍都下令了麽,監軍也沒反對麽,還有沒有眼色。
呼啦呼啦一群人就這麽離開了,吳海愣是沒有機會再說一句話,等不屬于他的人都走了,他立刻收起了臉上氣急敗壞的神色對着身側的人道:“給我時刻監督這些人。”
“是。”身側之人領命離去。
吳海再度恢複氣急敗壞的神色朝着某貴客的營帳走去,去幹嘛?當然是去刷忠心去了,不然以爲他吃飽了撐着沒事做上趕着來,不就是爲了給那位留個好印象嗎?
木槿一行人的出現在軍營裏引起了很大的動蕩,各種猜測在瞬間席卷軍營的每一個角落。
所以當這一行人被帶到校場之上當衆杖責的時候,看得周圍的那一群兵士集體蒙圈,蒙圈過後各種流言蜚語開始飄散,此時木槿一行人的身份已經被有心人或猜測或透露的說了出來,所以這流言蜚語幾乎都是朝着不好的方向發展的,畢竟當初木槿離去的時候那可是豪言壯語,更是得到了墨翎支持,如今這麽灰頭土臉的回歸還一回來就被杖責,其結局顯而易見,沒當面嘲諷已經算是輕的了,要知道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的人。
軍營裏鬧了那麽大的動靜怎麽可能沒驚動衆人口中的那位貴客,不過礙于他的身份他被人保護在了自己的營帳,沒出來亂走了罷了。
墨翎在丢下立刻執行杖刑的話就去了所謂貴客的營帳。
墨翎一出現,墨昱還沒來得及發話,倒是被一道清脆的黃鹂音給搶了先。
“翎哥哥,敵人打跑了嗎?”小少年或者說小少女蘇瑩瑩滿臉興奮的問道。
“不是敵人,是自己的兵。”
“自己的兵?”蘇瑩瑩滿臉不解的捂嘴叫了一聲。
墨翎沒再看向蘇瑩瑩,而是對着墨昱拱了拱手,“驚擾殿下了,翎已經按照違反軍紀處理,每人杖責十軍棍。”
“怎麽回事?”墨昱沒有半點怪罪,一臉溫和的問着。
墨翎剛要回答,身後就傳來了一聲鬼哭狼嚎,“大人,您沒事吧,有沒有驚着?”
一聽這聲音,墨翎幾乎沒了說話的欲望。
吳海進來的時候沒料到墨翎快他一步,但一想墨翎作爲将軍要來彙報也不奇怪了,隻恨自己剛剛忘了這一茬慢了一步。
“太子殿下,您可還好?”進了營長,吳海立即改了口。
“本宮沒事。”墨昱就像是玉捏的一般,除了看上去臉色蒼白了一點人病弱了一點,對誰都是一副溫和的态度。
“那一群人……”
吳海蘊量了一肚子的情緒這剛一開口就被墨翎毫不留情的給打斷。
“本将軍說過吳監軍無需求情,擾亂軍紀杖責十軍棍是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