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貼兩下她都受不了,現在被這麽含在嘴裏咬,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咬,木槿整個身子都軟了,哪裏還有爬的力氣。
偏偏這咬不是往死裏咬,而是那種帶着點微痛更像是挑逗的咬。
木槿覺得自己此刻就像一隻被擱淺在沙灘上的魚,不但沒力氣掙紮還極度的渴。
她絕對是要死了,她沒想到這身子的耳朵這麽敏感,幹脆咬死她算了。
“又或者你想要本将軍咬斷你的脖子。”
聲音剛落,木槿又覺得脖子一痛,依舊不是那種極緻的痛,而是痛中帶着點酥麻。
木槿一個不察輕哼出了聲,“恩。”
這一次木槿是真要死了,沒臉見人了。
她這是妥妥的SM的潛質啊!
木槿的輕哼聲不大,再加上上方那兩人的聲音啪啪啪的,就更加不明顯,不明顯到墨翎以爲出現了幻覺,但卻又覺得那聲音是那麽的饒人心扉,于是一個沒忍住又輕咬了一口。
“恩。”木槿根本完全沒法控制的從喉嚨中溢出了一聲輕哼。
木槿捅自己一刀的心都有了,什麽破身子,打架不行,敏感點真是不少,耳朵夠敏感了,脖子竟然比耳朵更敏感,讓她死吧,讓她死吧。
前不久還是她将墨翎撩得要死不死的,現在她就被墨翎給撩得要死不死的,真是風水輪流轉。
不行,必須反攻。
再給他咬兩口,她真會死的。
木槿的心思剛起,突然一陣天旋地轉,空氣頓時新鮮了,涼風撫過面頰,讓木槿意識到她這是從那到處是糜爛的營帳中出來了。
然還沒待她品出個子醜寅卯,隻覺一陣飛快穿梭,又是一陣天旋地轉,然後脖子一痛。
“恩。”木槿猝不及防的輕哼出聲。
這一次沒有了任何的雜音,墨翎聽得很是清晰。
帳内熟悉的氣息讓木槿意識到回到了屬于她和墨翎的營帳之中,所以無需再忍耐。
“将軍屬狗的嗎?”木槿語不驚人死不休,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推壓在她脖頸間的頭。明明是很兇狠的語氣,可此刻怎麽聽怎麽軟綿綿的。
墨翎的心被這語調撓得軟綿綿的,但出口的音調卻是冷飕飕的,“木槿,誰借你的膽子。”
木槿半點不懼,“不屬狗将軍爲什麽咬人?”咬得她都想死了。
“外有敵人你還亂動,你是甯願被本将軍咬一下,還是願意被敵人砍一刀,條件有限,爲了阻止你犯傻,本将軍當時能用的懲罰隻有這個。”
“可是将軍爲什麽咬我的耳朵和脖子?”木槿的底氣有些不足了。
“那你說咬哪裏,不如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本将軍換個地方咬?”墨翎說得那叫一個一本正經。
“……”換個地方咬,換哪裏咬,她還有哪裏能給他咬的。不是,爲什麽就一定是咬她,他不是一直喜歡掐她的麽。
“以後有事别拖上本将軍,省得本将軍被你連累。”墨翎一個翻身躺在了床榻的一側,一副我差點被你連累你還敢抱怨我很不爽的模樣。
墨翎的話讓木槿想起今晚是去報仇的,可結果什麽都沒報成,現在不僅吃了虧還惹了墨翎不爽,她這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可是,将軍你能不能别這麽小氣,我不就是變相罵了你一句,你就說以後什麽都不幫我,這是不是太不厚道了,沒有這樣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