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要瘋了,特麽的當她聖人嗎,一邊聽着銷魂的現場直播,一邊自己有那麽點感覺的人用唇抵着她敏感到極緻的耳朵,關鍵是還不能動,還要屏住神氣,這特麽的簡直就是要她死的節奏啊。
“好了,人走遠了,可以呼吸了。”
也不知道墨翎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唇還貼在木槿的耳朵上,唇一張一合間那小巧的耳垂就那麽半含入了口中。
一陣酥麻從耳朵傳至全身,木槿隻覺得整個身子軟了。
所以在聽到墨翎話的瞬間,第一時間不是呼吸而是微轉頭将自己的耳朵從墨翎的唇瓣上救出來,然後才想起呼吸。
然兩人靠得極近,木槿這一轉頭耳朵是解救出來了,臉頰卻又送到了墨翎的唇下,木槿又連忙擡手去捂臉頰,這一捂又将又被送到了墨翎的唇下,木槿覺得自己都快要哭了,這都是什麽事。
又不能往外滾,烏漆墨黑的又看不清位置,她真怕自己一滾滾出了床外滾出麻煩。
可怎麽都不是,搞的跟她送上去給人輕薄似的,還一副看起來是她輕薄别人的樣子。
最後木槿眼睛一閉往下一縮直接埋進墨翎的胸膛,靠着胸總比靠着唇的好,親個兩下倒是沒什麽,可她怕他秋後算賬啊,她這個将軍可是極其陰晴不定的,她真不知道他會不會掐死她。
墨翎明明隻要微仰頭就可以解除這個窘境,但他沒有,不知是貪戀那觸覺,還是貪戀看懷中人窘迫模樣的樂趣,總之就是不想動。
木槿剛剛解除了窘境,本來隻是壓抑的恩恩聲突然間放大,“快點,快點,再快點……恩……啊……”
木槿正好才縮進墨翎懷裏,耳朵沒被捂住,直接将這聲音聽了個清晰,清晰到木槿的心神被吸引了過去,完全忘掉了自己剛剛的窘迫。
我去,這是吳庸的聲音啊,這……這……吳監軍知道他兒子是個斷袖還是個受嗎……
這簡直比吳海要秘密殺人還來的勁爆……
“恩……啊……快點……快點……”
一個男人喊得這麽銷魂,到底要怎樣?
“吳……”木槿想說些什麽,但突然想起地點不對,吐出了一個字剩下的又咽了回去。
我去,吳庸長得還算壯實,完全看不出來是個受,真想知道壓他的到底是個什麽模樣的,要不要去看看。
想着,木槿不安分的動了動手指,然後轉了個身從面對變成背對墨翎的胸膛,身子開始一寸寸向外移動。
剛動兩下還不知有沒有一寸遠就被墨翎往後一拉給摁進了懷裏,耳側再次感覺到了那靜距離的溫潤呼吸,“要幹什麽?”
木槿的身子抖了一下,爲這低低的誘惑聲音也爲這靠着耳朵的酥麻。
若是剛剛是爲了去看壓吳庸的是誰,那麽現在就是爲了遠離墨翎,她的耳朵真的經不起他的摧殘。
抖過之後向外扒拉的動作繼續,然才挪動半寸,隻覺一股溫潤将耳朵給包裹住了,然後就是一陣微微的刺痛。